之后几天,岑婧在中介小李的大力介绍下,处理了多起鬼魂作怪事件。
其中大概包括但不限于:
一户人家的灯,总是莫名其妙的在晚上突然自己亮起来,无论家里有没有人,久而久之这间房子就被传成了凶宅。
请岑婧去了,找人一番检查后,发现是开关的螺丝松了拧紧就好了......
还有一个商铺,闲置了几年刚刚招到租户,新租户便发现到了晚上,这里的水龙头偶尔会流出可怕的红色液体,恐怖至极。
请岑婧去了,抖着腿看着水管工检修,最后发现只是水管很多年没有用,流出来的红色液体是堆积在水管里的铁锈......
更是有一个博物馆突发闹鬼,一个夜班保安总是在晚上听到奇怪的诡异声响,后来换成其他人,晚上也都说听到了十分恐怖“咯吱咯吱”声。
将岑婧请去驱鬼,她给出的结论是,木质建筑在温度湿度的作用影响下,才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
这么几天,岑婧差点抑郁。
别提收集灵气值的事了,就是钱也没赚到几个!
唯一的收获,恐怕就是家里这些几乎挂满了一面墙的锦旗——
《科学之光》、《破除迷信》、《辟谣大师》、《鬼神之说等于歪理邪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个挂在这儿,那个......那个挂在那儿!”
一个惆怅,一个兴奋。
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陶碧并排坐在公寓的沙发上,岑婧看着对面墙上那已经快要挂不下的锦旗,表情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了。
看了看一脸激动的250,她瘫倒在沙发上,不抱希望的问她:
“你知道怎么能见鬼吗?”
陶碧闻言,立刻转过头来,与岑婧对视片刻后一脸认真的回道:
“你每次跟着那个中介回来,表情就很见鬼啊。”
“......滚。”
被骂了陶碧也不恼,现在也学会了笑容守恒定律的她,脸上挂着岑婧那消失的笑容,笑眯眯的蹭了过去。
“岑婧,你为什么一定要见鬼啊?”
边说,还边伸手胡乱比划着:“就像上次那个厉鬼把我弄成那样,你不害怕啊?”
说到这里,岑婧看了一眼当时单方面认下的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想起那好几天都不带动弹一下的灵气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恹恹道:
“......作为人类,我的怨气,一点也不比厉鬼少。”
陶碧不知道她在惆怅什么,想不明白便也学着岑婧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
良久,在岑婧叹出今天的第十八口气后,她有了主意:
“我是不知道怎么见鬼,但是我小时候听外婆讲鬼故事,主角遇见不干净的东西,都是去天桥底下找大师来解决的。”
一听这个,岑婧来了精神,猛地坐起身子。
看着仍瘫在沙发上的陶碧,一言不发眼神锃亮,只是表情意味深长。
看着她的脸色,陶碧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不是吧?”
“嘿嘿.......”
......
站在k市最为繁华的天桥下,陶碧一脸不解的看向身边两手空空的好友:
“岑婧,我们不是要摆摊吗?怎么什么都不带啊?”
而岑婧只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着那树荫下三三两两的算卦老头,转头对陶碧挑了挑眉,示意她跟上。
“哎哎,小姑娘小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脸色很差,最近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过来,大爷送你算一卦来......”
两人一走近,都不用岑婧自己去找,一个留着山羊胡子,戴着草帽配着一副圆墨光眼镜的老头就冲他们招手,表情十分亲切。
拦下立刻想要摆手拒绝的陶碧,岑婧看着眼前这算命大爷的摊子,点了点头依言凑了上去。
拉过算命大爷热情递上的小马扎,两人坐定,岑婧不等那大爷开始长篇大论的忽悠,抢先开口:
“大爷,我们呢是k大国学专业,玄学系的学生。”
“什么系?”
原本还想着来了两个年轻好骗的学生,忽悠忽悠也许今天的酒钱能有着落,可这姑娘一上来这自我介绍就给老人家整不会了。
看着眼前一脸懵逼的算命大爷,岑婧但笑不语,接着编:
“是这样的大爷,我们玄学系的学生呢有一个社会实践作业,就是外出随机找到一个同行,给他算命。”
“啊?”
“......啥?”
这下不光算命大爷,就连坐在岑婧身后憋笑的陶碧都惊讶了。
给算命的算命,这是什么操作?
“给我算命?!”
那大爷的表情从茫然,不解,渐渐变成了抗拒,学习过反诈知识的算命大爷颇为不耐的对岑婧摆了摆手。
“去去去,一边玩去,别给我捣乱。”
而岑婧只是在大爷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拽了拽陶碧的衣服示意她装的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