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徐缺与康兴业的赌注后,高老愣住,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夸下这样的海口啊……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臭小子吗
不过再一想想,这小子的赌注和设套方式,他就想起那天酒楼中的事情……
“你有把握吗这可不是文斗,而是军武之间的厮杀。”高老问道。
“放心吧,我让他裤衩都没得穿!”徐缺笑着说道。
“你这臭小子。”高老笑着说道:“如果真能像你说的那样,这大炎可真的要谢谢你了。”
“您老还是不懂人心啊。”徐缺带着一丝惆怅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就不用做这么多了。”
“此刻怎么讲”
高老疑惑地看着徐缺,因为他确实不懂人心,要不然也不能一直当个县城的打更人啊。
“如果这消息被传到了都城,您作为百姓和高官,你觉得四到五年时间够吗”徐缺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反问高老。
高老沉思片刻道:“对于百姓还好说,但那些官员就很难了。”
“对嘛。”徐缺笑着说道:“所以啊,那些官员就会奏禀皇帝,就说我徐缺为了一己私利罔顾大炎律法,或者说,为什么不多加几年,好为大炎争取更多时间,而这一传,百姓们也会埋怨于我。”
高老听后眨了眨那对老眼,好像突然明白了……
“你小子,难啊……”
看到高老长叹,徐缺也没再说什么刺激的话,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打更人,能在浙阳县保护他就足够了。
徐缺拿出布袋,从布袋中掏出六坛子对月仙,道“高老,这是送您的。”
看到这六坛子酒,高老刚才那种惆怅瞬间没了,连忙问道:“这就是你新酿出来的对月仙”
“嗯,您尝尝,看看如何”徐缺笑着说道。
高老在徐缺面前压根没有一点打更人的架势,打开酒坛封口,果断闻了一下。
“香,比那黄河醉还香!……”
高老抱起酒坛,如同武夫一般,大口灌了起来。
等放下酒坛后,高老激动地说道:“好酒……此酒就是琼浆玉露啊!”
“嘿嘿,您喜欢就好。”徐缺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说吧,是不是遇到事情了”高老脸颊带着酒红问道。
“没,我只是想请您把戒尺收回去。”徐缺起身一礼。
高老愣住,自己没听错吧啥情况收回戒尺
“你小子没开玩笑吧那戒尺可是能保护你的。”高老问道。
“没有,学生是认真的。”徐缺认真看着高老。
其实徐缺很想说,您老那东西放在阁楼上就是一件杀妖神器啊,弄得狐灵儿只能在外面和他聊天。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老夫可真就收走了”高老再次试探道。
徐缺没有说话,但肯定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小子如此的执着,高老也不再多问,右手一探,一个收字出现在虚空当中,紧接着一道金色流光瞬间没入他的衣袖中。
徐缺看到这种文道伟力后,就联想到书中所写的文道之境的划分与文道之力。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徐缺就开始了自己的套路大法,他把自己不明白的问题,全都抛给了高老。
高老也是一一解答,但让徐缺奇怪的是,有些问题高老也没遇到过,就比如文道化兵法一说。
虽然高老不太懂这个,但还是给徐缺指出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在他的理解中,文气化兵法都应该是殊途同归。
日落西山,徐缺静坐在小院中,抬头望着北方天空。
送走高老后,他便静坐在这里开启了三十六计中的其他计谋推演,虽然偶有所得,但却不是很理想,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运用高老口中的殊途同归之法。
难道是我错了还是这本来就是一种不同的道
就在徐缺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馨儿小跑地来到徐缺身边问道:“哥,你在看什么呢”
小丫头随着徐缺目光抬头看向北方,但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没看什么,再想一些事情而已。”徐缺随口说道:“父亲他们找我”
“没有,老爷他们出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馨儿笑着说道。
“你这么闲吗”徐缺侧头看着小丫头。
“还好了,就是最近想让想吃你做的点心了。”馨儿笑得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徐缺无语,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道:“走,哥再教你们点新鲜玩意。”
“好勒,我去叫红儿姐去。”馨儿高兴地喊道。
看着小丫头一蹦一跳地向母亲小院而去,徐缺也露出了那久违的童真笑容。
……
皇宫勤政殿。
“曲忠义,你好大的狗胆,这就是你一直推荐的人才嘛!”
皇帝赵匡宇愤怒地将一本奏折,甩到了曲忠义的脸上。
“陛下,臣知罪,一切罪责臣愿意一力承担,还望陛下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曲忠义跪地哀求道。
“机会”
赵匡宇笑了,笑得很是狂放,整个勤政殿都是他的笑声。
曲忠义吓得不停磕头认错,他知道皇帝这种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