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且以后也不会再对宁水城进行毒虻攻击。”
“厉王,你可敢?”
墨君厉眼底划过一抹幽光,这次总算没有再无动于衷了,垂下眼眸淡淡扫她手上举着的杯子一眼。
“当真?”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来。
“自然是真的,本姑娘说到做到。”她笑道。
墨君厉面无表情,“本王怎知道,喝了这杯酒,还能不能走出这座营帐?”
若若姑娘眼角笑容更深,“那厉王可敢,赌一把?”
墨君厉垂眸想了一下,侧过头看了眼身后侧的月慕白。
月慕白敛了下眼眸,不用墨君厉问什么,便淡淡道:“不管厉王作何选择,小的都奉陪。”
墨君厉沉沉看他一眼,没说话,转回头,拿过若若姑娘手上的一杯酒,没有半分犹豫,便一口喝下。
若若姑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厉王果然是爽快之人!不过,你真不怕奴家给你喝的这杯东西,是毒酒?”
听她将自称从本姑娘改成了奴家,墨君厉眉头不动声色的轻皱了一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杯酒,本王今日怕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吧?”墨君厉沉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冷讽。
“厉王果然是个聪明的,本姑娘就喜欢与聪明之人打交道。”若若姑娘风情万千看他一眼,看得出来,她此时此刻心情十分愉悦。
终于,她从墨君厉身上收回目光,转步走向墨君厉身后侧的月慕白。
近距离的朝月慕白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
这越打量,她眼底的笑意就越浓了。
而月慕白始终都是清清冷冷的,并没有因为她的打量,有任何反应。
没有不自然,没有不自在,亦没有生气动怒的迹象。
当然,也没有很高兴就是了。
就仿佛一尊没有任何情绪的石尊或者雕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