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觅抬起眸子,瞪他一眼,没否认,也没承认。
墨君厉上前一步,试图将洛云觅揽进怀里,不过被她后退一步给躲开了。
“你不是说季若静的事你可以解释吗?说来我听听。”
墨君厉望着她的眼睛,徐声解释道:“当时本王同柴傅一道去幽封宫看情况,在半道上忽然发现有贼人闯进了宫中,柴傅作为禁军侍卫长,只能领着人去追。”
“然而幽封宫失火,若静表妹居住在那里,她毕竟是贵妃,又怀着龙嗣,若是没人去营救,一但出事,柴傅必定要担重责,柴傅去追贼人时,便托本王去幽封宫救人。”
“你也知道本王与柴傅的情谊不一般,本王自然得帮他。”
洛云觅抿了抿嘴,“这么说你去救季若静,是为了帮柴傅,而并非因为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墨君厉挑挑眉,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深了几许。
洛云觅被他盯得有些心虚,眸子微微敛下一些。
“你敢说不是因为你们以前有过不一般的情谊,她又是你的表妹,你紧张她,才会不顾性命冲进去救她的?”
洛云觅发现,她并没有那么大度。
虽然墨君厉同她这么解释了一番,但是她还是有些难以
释怀。
墨君厉叹了口气,继续解释,“本王没有不顾性命,当时火势并不算大,以我的轻功,可以安然无恙出来,我才进去救人的。”
“你是说,若是火势太大,你就不会进去了?”洛云觅抬眸望他。
“火势太大,我自然会斟酌。”墨君厉敛眸盯着她,“只有你,才能让本王不顾性命。”
洛云觅哼了一声。
男人这张嘴,尽会哄人。
“你不信?”听见洛云觅的哼声,墨君厉微拧起眉头。
洛云觅瞪他一眼,“这次暂且信你一回,下次若是再不顾性命去救人,尤其是别的女人,就……”
“就如何?”墨君厉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
“你就抱着别的女人去过日子吧!我这里,你就别想近身了!”洛云觅恶狠狠的语气。
墨君厉却是一脸含笑。
上前将她揽进怀里。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王说了,只有你,才能让本王不顾性命。”墨君厉低沉的嗓音从头顶洒落,“不生气了?同本王回飞清院?”
“不去。”洛云觅想也不想立即拒绝。
墨君厉顿时有些委屈起来。
合着他方才说了这么多,白费口舌了?她还是没有原谅他?
“还在生气?”
“没。”
墨君厉不解,“既然没生气了,为何不和本王回飞清院。”
洛云觅道:“叶凌芙昨晚摔伤了腿,伤的还挺严重,怕是有一两个月下不了地,我把她接到王府来养伤了。她现在住在宝月阁,这几天我打算留在这里陪陪她。”
墨君厉蹙眉,他方才一回府,便知道洛云觅将叶凌芙接到府里来的事了。
原本他没觉得什么。
这会儿听到洛云觅说要留在宝月阁陪她,墨君厉顿时郁闷起来。
“行吧,不回飞清院也行,本王搬过来便是。”墨君厉道。
“……”洛云觅,“你可别过来,我是不会给你留门的,虽然我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我心情还是不大爽快,这几天不想见到你。”
“……”墨君厉。
洛云觅装作没有看到墨君厉脸上的郁闷,岔开话题。
“对了,昨晚的事情如何了?布兵图可有追回?”
布兵图被盗,这可不是件小事。
一旦落到敌寇手中,说不定要国家动荡。
洛云觅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但打仗,墨君厉这个东岳国“战神”便是首当其冲。
另外,一旦发生战事,平静的日子也就会被打破了。
重活一世,洛云觅就想过些平静
的日子。
在城里开几家医药堂,给人看看病,卖卖药,一家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墨君厉道:“东营区的布兵图已经追回,西营区的布兵图还尚未追回。”
洛云觅拧眉,“你的意思是,东西营区的布兵图并不是同一个人盗走的?”
这话刚问出来,洛云觅便觉得问得有点多余。
想想也是,布兵图这种紧要的东西,皇上应当不会将东西营区两个地方的布兵图放在一处地方。
而一个人要同时盗走两个营区的布兵图,的确难比登天。
墨君厉眼睛里闪过一道凛冽的光芒。
他眸子缩了缩,“种种迹象表明,昨晚皇宫是进了三波贼人,一波是劫走大宝的人,也就是那个蒙面的黑衣人,是他偷走了东营区的布兵图,昨晚本王亲自带人将他擒获了。”
“一波是那个面具男,他的身份至今尚未查明,是个迷。”
“至于第三波,应当是内贼,一个对皇宫内院十分熟悉的内贼。”
听着墨君厉的分析,洛云觅眯了眯眼眸。
话说昨天晚上皇宫里,还真是热闹呢!
“那你觉着西营区的布兵图会是那个面具男子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