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涌现在宁缺的耳畔。
行走了数十日后,宁缺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忽然间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某些不可思议的景象。
“老师,大师兄,怎么可能?”
在之前的数十日中,他几乎已经放弃了,有人在寻找他,不然为何数十日,都无人前来相救呢?
“一定是看错了,夫子那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来救我?”
宁缺低声呢喃着,下一刻却被一根戒尺打中,栽倒在了地上,只是哪怕是栽倒,宁缺也不忘护住桑桑。
老黄牛扯着嗓子叫嚷着,抬起了牛蹄子,推了推倒在地上的宁缺,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李慢慢走下马车,将桑桑扶了下来,他看着昏倒的宁缺,说道:“老师,小师弟独自在唐晋交界处,走了数十日,早已是疲惫不堪,如何能够挡得住您的一戒尺呢?”
他很担忧小师弟的安危,幸好找到了小师弟,否则三师妹问起,又该如何交代呢?
夫子从车厢内走出,提着一壶酒站在马车上,一边饮酒一边说道:“颜瑟宠着他,你们惯着他,好像就我这个当老师的是个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