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伤者”傅宏盛和傅学平还有黄正良几个人抵达平南县县医院,进了医院,就看到到处都是伤者。特别是急诊科,留观室、通道还有病房,几乎都是人,除了伤者,还有伤者家属,整个平南县县医院急诊科好多年应该都没有过这么多人了。“没听说平南县这边有什么灾情呀。”黄正良奇怪的道。“看上去都是外创伤,应该是斗殴。”傅宏盛道。“这么多人,如果是斗殴,那事件就很严重。”黄正良道。一边说着话,几个人一边往里走。“看着都像是村民......”傅学平道:“这应该不是寻常的斗殴事件.......”说着傅学平看向边上一位额头还贴着纱布的中年人问:“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受伤了”“都是该死的宏达公司。”中年人愤愤不平:“真不把我们平南县的人当人看。”村民们聚在一起,确实底气能足不少,可一般来说,大都不会主动动手的,无非也就是人多不怎么怕,虚张声势的概率要高一些。双方人多,还能打起来,自然是宏达公司的原因多一些,最先动手的也是宏达公司的人。在余家沟,那是因为宏达公司的人少,余家沟的村民多,所以当时李强才不敢动手,如果他们双方人数势均力敌,亦或者村民人数只是稍微多一些,李强都不会害怕。这一次的械斗是发生在平南县的一个中药材收购点,宏达公司的人不少,村民人也多,双方每一边差不多都有二三十人,这一旦打起来,那可就有点控制不住了。而且随着双方冲突,两边也都有人加入,毕竟附近有村民赶来,也有宏达公司的人赶来,宏达公司的人嚣张惯了,怎么可能把村民们放在眼中“宏达公司”黄正良眉头一皱。傅宏盛和傅学真不知道宏达公司,但是黄正良是知道的,宏达公司不就是乔宜欣的儿子乔志宏在平南县办的中药材种植销售公司吗“是乔.......”“什么乔,没良心的玩意,不是个东西.......”黄正良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中年人打断了。“哼,整个峰山市,乃至整个庆州省都知道我们平南县出了一位名中医,名气大,地位高,是我们平南县的骄傲,可只有我们平南县自己人知道,那乔家父子就是吸血鬼,没良心的吸血鬼,我们平南县的人这几年那是敢怒不敢言啊。”边上又有人插嘴。乔家在平南县几乎是一手遮天,村民说他们是敢怒不敢言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毕竟因为乔宜欣的缘故,乔志宏在平南县真的是没什么人敢惹,平南县的各个部门,几乎都有乔志宏的关系。就说种植中药材,这几年也有家里没种的,可有些地方,镇上的甚至村长都和宏达有着粘连,拿了宏达的好处。家里没有种植中药材的,好一点的村长上门劝说,恶劣一点的各种刁难,什么中药材是平南县的支柱产业,那是大局,有人不配合,那就是破坏平南县的发展.......平南县的人也只有自己聚在一起倒一倒苦水。傅宏盛看向黄正良。“宏达公司就是乔宜欣儿子在平南县弄的中药材种植基地。”黄正良道。“现在看来这个乔老也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傅学平淡淡的道。这一路上,他们看着平南县种植的中药材,听着黄正良的一些话,还对乔宜欣大加赞赏,现在看来,其中好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那边的,你们说话注意点。”不远处聚了几个青年,也都带着伤,隐隐听到这边的对话,其中一个青年伸手一指:“这一次你们是抱成了团,可别忘了,你们家都在平南县,今天参与的人我们可都记着呢,总有落单的时候。”村民们怕混混,怕的也就是这一点,他们偶尔时候能抱团,可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而宏达公司的人不少都是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混混。今天双方闹的这么厉害,宏达公司的人也有人受伤,事情到了现在,村民们反而有点后悔,有人甚至还有点担惊受怕,可宏达公司的人却依旧嚣张。“这儿是医院,都少说两句,再吵给我出去。”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叉着腰骂道,主要是针对宏达的人,医院的护士医生也大都是平南县本地人,自然向着村民。“麻烦问一下,方彦方医生你知道在哪儿吗”黄正良正好上前向女护士询问。“方医生,省城来的”女护士问。“对。”黄正良点头。“方医生正在里面抢救伤者呢。”女护士伸手一指,那边的抢救室。傅宏盛和傅学平还有黄正良几个人就向抢救室那边走去,傅永业也跟在身后。抢救室里面,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方彦和平南县县医院的院长周斌还有急诊科的主任以及高子文都在里面。安瑶这会儿在别的地方帮忙,并没有在抢救室。黄正良轻轻推开门,就看到方彦正在拿着一张片子在看,急诊科的主任在边上说着话:“患者颅脑出血,压迫脑神经,需要尽快手术,不过我们医院并没有做开颅手术的条件,必须尽快送患者去峰山市。”“呼......”方彦出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片子:“酒精。”说着话,方彦已经缓缓的从手指上面把缠绕的金针拿了下来。病房门口的傅永业看到方彦缓缓从手指上拿下金针,下意识的就是瞳孔一缩,身子都颤抖了一下,看着方彦手中的金针,傅永业下意识的就感觉到害怕。很显然,方彦已经给傅永业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这么长的金针”傅学平倒吸一口凉气:“他要干什么”傅宏盛目光灼灼,一声不吭,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