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则？
“谁！？”
他收回神通，猛然转身，却是赫然看到，凌天和雅典娜并肩，悬浮在苍穹之上。
“之前在拍卖会上，我便看出来你和巫族有关。”
“现在没想到，你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凌天冷笑道。
“你知道巫族？”
那黑袍老者惊疑，“你们，到底是谁？”
“呵呵……”
凌天和雅典娜相视一笑。
“说出来，你或许也知道。”
“如此，就让你死的明白一些。”
“我名凌天，三清太上。”
“她，便是战争女神，雅典娜。”
“你，可曾都知道？”
“什么？三清道祖之一的凌天，和奥斯十二主神雅典娜？”果然，那黑袍老者听闻之后，浑身便是一颤。
显然，他是知道两人的名号的。
“所以，你也算是死的荣耀。”
“有我凌天在的对方，巫族，休想插手！”
说罢，凌天猛然抬起手掌，朝着那老者，便是轰然抓下。
“你不能杀我，难道你不想知道，那大荒深处，是什么东西么？”
不过，就在凌天的手掌即将落下之时，那黑袍老者，忽然开口。
闻言，凌天神色一动，大手猛然在其头顶之上悬停了下来。
“怎么，你知道？”
“我自然知道，但是你要保证，不夺我性命！”那黑袍老者颔首。
凌天和雅典娜对视一眼，而后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