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顿时也就眉开眼笑,不关心这些了,反正公主没事就好。
第二日,景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浑浑噩噩,终于听到了门打开有人进来的声音,终于是有人能够过来服侍自己了吗?
都已经快一天了,他连一杯茶都没有喝上,简直就像是在故意的折磨自己,所以这一切都是公主故意吩咐的吧?那个人不是公主,不是自己的妻子。
准确的说,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报复他?
“驸马病了居然都没有人来照顾,看样子真的是好可怜呢!”
听到的是初棠的声音,景珩浑身一震,瞪大眼睛费力的看着进来的人,没想到果然是初棠,顿时整个人都有一种非常不安的预感。
不派别人来照顾也就算了,偏偏让初棠过来,这摆明了就是存了,一定要故意折磨死自己的心,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啊!
“公主说你的病好不了了,所以说让我来照顾你,没想到你都病了好几日了,这屋子里居然没有人来照顾,好歹也是驸马,怎么就过得这么可怜呢?”
初棠进来之后关上门,还直接锁上了,这是什么意思?看来已经很是明显,景珩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他重新爬了起来。
光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觉得身上疼的要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相信自己绝对不是病了,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
他在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印象是公主伸手打了一个响指,随后一阵粉色的光芒闪过,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身子就成了这个样子。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病了,一定是中了什么妖术。,那个女人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简单的人也不会进到公主的身体里面。
“你知道吗,刚刚我向公主坦白了从前我们所做过的一切,你让我给公主下毒,让公主的病好不起来,让她一辈子都只能瘫在床上苟延残喘。
公主说她不乐意了,要让你也这个样子,也要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苟延残喘,所以呀,这一回你也根本就怪不得我了呢!“
初棠边走边笑,走到床边,伸手掐住景珩的脖子。
现在的景珩就像一个废人一样,毫无还手之力,随意让人处置,从前受的气,也是时候该还回去了。
初棠的手逐渐收紧,初晴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他现在连伸手将人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喊出来的力气那更是没有,只能被动无助的承受着这一切。
“你知道吗?原来公主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早就知道你在故意害她。所以呀,从前才会这样的折磨我,现在终于也到了该要折磨你的时候了。我就说,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受罪呢?凭什么只报复我一个呢?从前是我们两个做下的错事,应该也要让你尝受到报复的滋味儿才对!”
初棠凑进景珩的耳边,轻声说着,现在呀,她终于是觉得公平了。
其实从来都不会对公主的决定有任何的怨气,只不过有时候会觉得有些委屈,觉得不公平,就算要报复,凭什么只报复自己一个呢?
若是像现在这样子,让景珩也被报复,也要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病得苟延残喘的样子,那就觉得公平了。
“不是这样子!”
景珩使劲抓着初棠的手,想说明情况,他想说,公主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公主了,身子换了另一个陌生的灵魂,所以才会性情大变。
只可惜呀,他连这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棠以为他还要狡辩,还要像从前一样,净说一些甜言蜜语来蛊惑自己。
“你以为再像从前一样说那些话就有用吗?你以为我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吗?我告诉你,公主让我过来就是为了折磨你的,你休想再像从前一样欺骗我,我也不会再被你所欺骗,我每天要做的就是折磨你,让我安心,让公主放心,那一切就都好了呢!”
景珩绝望的闭上了眼,他终于明白自己失败在哪儿了,他失败了。
怪不得最近以来,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无能为力。无论做什么,都好像是被人有意的踩上一脚一样。
原来那是一个陌生的灵魂,很厉害,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怪不得自己输的这么的惨。
而此刻,宫里的情况照样也是不容乐观,刚开始,楚煜还以为只不过是是自己经常饮酒伤了身子。
最多休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这段时他可是每天都忍着,一天没喝上美酒,便容易发怒,一发怒,身边伺候的人总是要遭殃了。
只不过现在病着,连发怒的力气也没了,看起来才好了一些。
可都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他的身子不仅没有好,反而还感觉越来越糟了,甚至比刚开始的时候都觉得更疼了一些。
每次想要发怒想要惩治那些不听话的公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心口有一阵猛然的疼痛,疼的他都受不了了,只能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太医过来也根本就看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只能开一些静心凝神的药,可是那些药喝多了,好像感觉也没什么用处,这样日子慢慢的久着呢所有的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
不过没有人会真心实意的为这个暴君而感到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