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怎么会在这里虽然他换了装束,但说起来,他那张脸很有辨识度,俊朗不凡,林奕澄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本来还在想,是不是有样貌相似的人。结果,傅司南朝她看过了,唇角微微勾了勾。竟然真的是他!早上,战士们要负重五公里越野。鉴于医护人员刚来,只跑三公里就行,还不用负重。林奕澄在女生里面最高,跑在后面。身旁很快多了一个人。“橙橙。”傅司南叫她。林奕澄虽说平时也有锻炼,但大冬天一早就跑步确实挺遭罪的。她调整呼吸,问:“你怎么在这里”傅司南说:“你先跑,晚点我找你。”林奕澄点点头。五公里负重对战士们来说毫无难度,跑下来轻轻松松。反观医疗队,结束后一个个气喘吁吁,东倒西歪,狼狈不堪。之后是早饭时间。有些第一次来部队的医护人员,以为终于可以吃饭了,没想到成千上百的士兵整齐入列,歌声嘹亮,士气如虹。唱了歌才能吃饭。而且风卷残云,毫无声息。医疗队也只能闷不做声往嘴里塞饭。吃过饭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傅司南又来找林奕澄。他说:“之前国际上有个大比武,我们这边的人也参加了。我当时负责调度问题,所以和部队一直有联系。”原来是这样。林奕澄问他:“那你这次来是……”傅司南自然不能说是为了她来的。他笑笑:“算是……切磋交流”傅司南之前的确和部队有交集,哪怕他在国外,每年也捐助大量的物资和财物给部队。林奕澄点头:“那你很厉害。”能被部队请过来,还能和教官一起站在前面。下午,林奕澄才知道,傅司南是真的厉害。这男人看着斯文贵气,出手却又狠又快,招式狠辣,眼神决绝,不少上去和他比试的士兵都败下阵来。下午的训练分两个阶段,医护人员传授急救知识,部队人员传授防身格斗。林奕澄同事在她身边说:“他好帅啊!”的确,在一大帮粗糙老爷们中间,傅司南简直是鹤立鸡群。周牧生刚来这个团没多久,之前并没有和傅司南打过交道。他来训练场转了一圈,发现傅司南和林奕澄是认识的。他问了林奕澄一句,林奕澄和他解释,傅司南是她在国外认识的朋友。晚上,周牧生接到了陆山河的电话。周牧生奇怪,他和陆山河虽然是发小,兄弟,但陆山河这个人向来不会主动联系人。除非有事。所以他接了电话,直接问:“山河,你有什么事”陆山河却说:“没事,就是……问你什么时候休假,回来喝酒。”周牧生奇怪:“你忘了,我前不久才休了几天。最近恐怕是没有时间,你想喝酒,去找长海。”陆山河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却也没挂电话。周牧生没时间和他闲聊,直接道:“没事我挂了。”“等一下。”陆山河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在;“那个……林奕澄在部队……”周牧生顿时反应过来:“你是想让我照顾弟妹对吧你放心……”“才不是!”陆山河恼羞成怒:“我是想问你,她在部队,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举止,毕竟她在外面,代表的是陆家的脸面。”周牧生皱眉:“首先,弟妹很优秀,你担心的那些问题并不存在。其次,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性自由,她出来,代表的是她自己,根本没人知道她是陆家少奶奶。”陆山河就是找个理由打电话过来,想知道林奕澄在部队过得怎么样。但这种话,他怎么可能直接说出口。“那你们平时都干什么总不能真的让他们跟着战士一起练吧”他还惦记着林奕澄生理期的事。这女人看着嘴巴不饶人,但其实挺娇气的。有一次他看见林奕澄捂着肚子哭,问了才知道,是生理期太疼了。现在倒好,她不但不在家里休息,还去了部队陆山河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关心林奕澄,他觉得,林奕澄要是训练的时候突然晕过去,到时候丢的还是陆家的人。周牧生说:“会一起训练,但强度没那么大。”“那林奕澄也不行,她那个身体……”“山河,你别小看人,我看弟妹身体素质不错的。而且还有人在旁边给她指导,我觉得弟妹没问题。”“谁给她指导:”陆山河问:“你们的人”“算是我们的人,”周牧生说:“不过也巧,他正好是弟妹的朋友。”陆山河奇怪:“她的朋友她什么朋友叫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她在部队还有朋友”周牧生说:“你认识她所有的朋友吗那你也太厉害了。”“到底什么朋友”陆山河说:“其他的我不敢说,但部队的,我应该认识。”周牧生说:“这个你还真不认识,人家之前是在国外的,弟妹也说是在国外认识的。”“国外认识的”陆山河立即警觉:“他叫什么”“叫傅司南,你是不是不认识”陆山河冷笑一声:“巧了,我认识。”周牧生没多想:“还真认识啊。他格斗擒拿很不错,部队请他来做指导。之前在国外,他也是训导员。”“他来做指导”陆山河冷声开口:“你们做了背调吗国外来的人都敢用再说,国内是没人了,要请他来做指导”周牧生笑道:“傅先生是爱国商人,之前给部队捐了很多物资的,背调当然没问题。”陆山河说:“我捐的少了”“山河,”周牧生无奈开口:“你跟人家比什么什么时候,你好胜心这么强了”陆山河气鼓鼓说:“没事我挂了。”周牧生看着挂掉的电话,无奈摇了摇头。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他又接到了陆山河的电话。“山河”陆山河声音坚定:“你想办法让我去部队。”周牧生吃了一惊:“你来部队干什么看我”陆山河说:“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