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均泽也认真回答,“如果没有晚上回来这一出,我可能会很喜欢。”
“……”
沈忆慈虽然知道他是有点故意成分在里面的,可忙了这么多天,费心费力的准备了这么多,最后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让他并不是很开心,听到之后,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丧气的垂下头,“这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我都不要喝了……”
叶均泽要的就是这句话,“你说的,能做到吗?”
沈忆慈这会儿正悔恨呢,当即点头,“能!”
男人眼底含笑的朝她压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意味深长道,“行,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忆慈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忘了自己的手脚都被捆在被子里,一时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超后仰倒在床上。
“啊!”
她低呼一声,叶均泽条件发射似的伸手托住她的后背,将人慢慢放了下去。
沈忆慈惊魂未定,一双大眼瞪得圆圆的,像是在林间迷路的梅花鹿,可爱又惹人心头发软。
叶均泽俯身低头攫住她柔嫩的唇瓣,缱绻的吻起来……
一直到分开,沈忆慈都处在大脑宕机的状态。
男人看着她加深的唇瓣,眼底像是存了化不开的墨汁,呼
吸也逐渐灼烫,“要命,在这样下去出事的可能是我。”
“什么?”沈忆慈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眼无比天真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她纯真的反应让叶均泽更是热血澎湃,单手撑着一侧一个翻身便从床上下来,脚底带风的离开了卧室。
沈忆慈一脸懵逼,琢磨着这又是哪一出,忽然想起什么,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索性直接连脑袋都包进了被子里。
唔,她还是别出来了。
……
另一边,沈忆慈彻夜未归,叶均泽是提前跟黄叶薇打过招呼的,说两人在一起庆生让她不要担心,也保证了在结婚之前不会做出逾越的行为。
但保证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沈忆慈对叶均泽有多么喜欢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叶均泽做正人君子,那忆慈呢,会不会一时为爱情冲昏了头脑?
黄叶薇担心的忍不住跟沈长波叨叨起来,沈长波到底是男人,更加沉稳老练一些。
“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担心了,叶均泽那小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也都检验过了,人品没问题,对忆慈也是真心的,既然这样,他们年轻人发展到哪一步,我们就不要再多掺和多
操心了。”
“哎,现在这种状况我怎么可能不操心,我这还不是怕忆慈陷得太深,万一以后出点意外,孩子承受不了啊……”
要是正常恋爱,亦或者沈家没有出这些事情,那她根本不用担心,可是现在境遇不同了,总归是有这样那样的后顾之忧。
“忆慈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想法跟判断,难道你要管她一辈子?”
沈长波拍了拍黄叶薇的手,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无心酸,“我们只要管好自己,不给孩子拖后腿就已经足够了。”
曾经,这个家是沈忆慈的避风港,但现在风暴的中心马上就要来到这个家,自然是能让沈忆慈离多远就离多远。
“叶薇,我有预感这两天上面要来人了,到时候我被带走调查,你要稳定住家里和外面的消息,特别是忆慈那边,忆艾我会亲自跟她讲,公司的事情……”
说到这,沈长波顿了一下,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就随便他们去吧,只要留给忆艾和忆慈,还有你的那一份不被抢去,也就随他们了。”
沈忆艾还没有嫁人,沈忆慈还没毕业,黄叶薇又是没吃过苦的,沈长波知道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在离开的时候唯一需要保证
的就是她们娘仨以后的生活。
黄叶薇就听不得他说这些,原本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很好,现在却不得不面临分别,怎么会不心痛。
“长波啊,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做了这些事呢……”
说起这些,沈长波也是一声苦笑,“当一只脚踏进去的时候,我以为我能全身而退,却不想这行浑水只要淌了就一定会脏了全身,还是我自己立场不够坚定,怪不得任何人。”
沈长波在商场上混了大半辈子,最终还是没能守住底线,他的态度与立场酿成了今天的一切,如果非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若是能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就算失去所有财富也不会动摇半分了。
只可惜明白的太晚,鬼迷心窍就在一瞬间,他只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黄叶薇哭成了一个泪人,最近只要沈忆慈和沈忆艾不在家,她总是在哭,原本保养极好的眼睛也已经涨了皱纹,眼袋肿的很明显,她却无暇顾及。
想象不到沈长波不在的日子,她以后要怎么过,更不敢想当沈忆慈知道这些的时候又会是多么的冲击。
“会过去的,”沈长波闭上眼睛,无声喟叹,“一切都会过去的。”
……
就这样平
静的过了几日,随着关于沈家的传闻喧嚣日上,叶均泽跟沈忆慈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