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呆住,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听不到一点声音,脑海里只有一句话:这是戚嵘。
是的,如果不是旁边的人告诉他,躺在担架上的这个人就是戚嵘,他甚至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相识这么多年,彼此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背影已经熟悉,这是慕白第一次没有认出戚嵘。
“慕院长……”身后跟着的专家小声喊了句,“先把人推上去吧。”
慕白回过神来,现实情况不允许他一星半点的浪费时间,通红着眼眶,硬生生憋着眼泪,将人转移到病房上,为首跟着护士和其他医生将人推进了病房。
冯远征和刘伟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看着‘手术中’三个红色的大字,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刚才在现场他躺在地上的模样。
双手撑在膝盖上,多少人以为他铜墙铁壁,不过也是凡人肉胎,他这一路,为自己,为别人,为她,走的很不容易,只是一直以来不让人看见罢了。
他从来不轻易敬佩谁,却打心底里对戚嵘折服,吐出吸进的呼吸都颤抖着,一定要活着,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