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折磨都是她应该承受的,这是老天对她的惩罚,一路以来那个男人走的多么深情,她看到的太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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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Y国重症监护室,戚嵘距离第一次醒过来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警员驻守在病房里两侧,病房内也有专门的警医二十四小时看护。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已经没了独自冲入深山时威风凛凛的样子,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脸上指尖连着旁边的各项仪器,就连脸上都罩着氧气面罩。
他身子高大,平躺在床上脚掌几乎能触到床尾,但整个人的气息都很弱,若不是氧气面罩忽而升起的白色雾气,甚至都感受不到他还活着。
警医是国内调派过去的,为了百分之百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就在此时,原本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戚嵘,夹着指夹的右手食指忽然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