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了，他来还有正事，不能因为生气忘了正事。
这么想着，老爷子终于压下火气，这才肯正眼看他，等他在一旁沙发上坐好，酝酿了一下才开口，“连皎回来了，是吧？”
一句话，让戚嵘立刻下颌紧绷起来，做过心理准备瞒不过戚家，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沉吟片刻，笑意未达眼底，“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只是我，你父亲母亲也都知道了，但这件事也就只有我能跟你说说。”
戚嵘很清楚老爷子的意思，不等他开口便主动道，“她回来在慕白这边做全面检查，不会待很久。”
“是么？”老爷子明显不信，“什么检查在疗养院那边做不了？阿嵘，你从小就不会说谎，别让我小看了你。”
“那您希望我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或者说什么样的答案您才能满意？”
“你……”
“爷爷。”戚嵘眼底神色严肃起来，锋利的五官上笑容隐没，只剩下犀利的光，“当年她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连皎的事情上，除了我没有人有发言权，您最好也别插手。”
老爷子眉头深皱，稍微动了些怒气，“戚嵘，你别不知好歹！她回来对你而言百害无一利，你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吗？！”
“我就是不想回去才不让您插手。”戚嵘一字一句，眼神定定像是有光在闪烁，脖子上的青筋显露出来，不难看出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有我的用意，如果您相信我就不该搅和进来，否则后果一定会比您想象的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