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那绿雪茄,朱骁叹息:“后来这位爷给几个好友分了分,事情闹大了,他的好友中,就有我们集团的BOSS,抽完后,他说健忘的毛病都没了,当天更是把谋划了三年都没敢动的一个案子给拍了板,并导致公司股份上扬了2.3个百分点,我这次来的另一个任务,就是它,您能给个价吗?”
耸耸肩,鲍国来了句:“抱歉,非卖品,说正事吧,忘忧你们想怎么交易?”
“我们法务部的同事会跟魏奇先生在明天下午交流一下,您只需要确定一件事,这种精油,不会供应给除我们之外的别家企业,包括罗玉琼女士的新华夏牙膏厂。”
鲍国无语的来了句:“牙膏里还能加香精?”
“噗”贵宝当场喷了这货一侧脸的茶水,你丫有毛病啊,牙膏没加香精怎么弄出来的那什么柠檬、黄瓜等味道的,别搞笑行不。
朱骁也是忍俊不禁的摇摇头:“我就当您答应了,呐,我们集团给出的方案进,各5成,我想您不会拒绝吧。”
“不拒绝,跟拜尔家一样,我出原料你们出资,是吧?”
点了点头,朱骁实在受不了了,伸出手:“给我来支尝尝呗,我光闻味儿都脑子清醒了不少,我给钱都可以的。”
小事儿,不就是绿雪茄吗,鲍国便又递了一支给朱骁。
他们这边谈的很融洽,却不知道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蓬山机场,下来一个白人大胡子中年人,背着个双肩包,绿色棒球帽往后戴,墨镜还一半有镜片,一边无镜片,怎么看都是个二货。
但,认识狂蟒的人都知道,被他盯上的猎物,最后都只有被一击毙命这一种结局,而他此等的目标便是——鲍世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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