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师?”
明显与刚才不同的语气,很好的昭示了蓝樘的确有些着急和不甘。
连清见状,开口道,“我们能冲了那两个人吗?”
整个过程连清其实表现的都比较害怕和胆怯,正因为此蓝樘才会走的更为谨慎小心的保护住她。
这好像是这把游戏从开始到现在,她唯一一次主动想要杀人,蓝樘瞬间有些懵逼。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双方谁主动谁吃亏,最后的毒圈非常疼,就算我们打满能量跑上去也会在毒里被吃掉半管血,贸然冲上去的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死。”
这个概率还是他思考了一番才缩小的,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只要敢冲,那么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们会吃不了鸡。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赌,赌对面敌人的药也不多,那他们还说不准能成功吃鸡。
“其实我觉得吃不吃鸡并不重要。”毒圈已经开始缩小了,连清加快了语速道,“你有多厉害我很清楚的,何况拼药吃鸡我觉得特窝囊。”
她把蓝樘的想法带到了自己的口中说出来,“所以我想搏一搏。”
蓝樘闻言微微一怔,他也不是那种一点情商都没有的人,只要稍稍一想就能发现,粟澜夕这么做,根本就是看出了他的不甘心,所以主动把可能会失败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真好啊,蓝樘想,又找到了粟澜夕的一个极好的优点。
她就像是一个宝藏,浑身上下都镶满了璞玉,只待别人一点一点去发掘。
蓝樘很庆幸,自己的眼神还算不错,找到了这个宝藏。
“我不管你了。”蓝樘还在独自庆幸之余,连清已经端好了枪,状似莽撞的开口,“我先冲了。”
言罢,蓝樘来不及阻止,连清便已经对准了楼梯口跑了过去。
蓝樘见状,也不做他想了,赶紧跟了上去。
突然变味的脚步声弄的敌人也是一愣,心想这世道竟然还真有这么蠢的蠢货敢冲?
这边连清才刚露出一个头,果不其然敌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出了枪。
最后的毒圈真的非常搞人,只是跑上来连清就已经掉了半管血。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打,所以根本不意外。
还没跑出楼梯口时她就已经大概确定好了敌人的方位。
敌人的子弹擦到连清一枪,她只剩四分之一的血了,最多只能吃一枪。
连清及其淡定,闷头继续冲,抬枪腰射,连清如愿剽到了对方一枪,对面的准头也算不错,何况是两个人一起打,连清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
在她剽到敌人一枪那瞬间,她也没了还击之力倒在了地上。
在连清与两个敌人拉扯交战时,蓝樘便已经从脚步和枪声中完全锁定了三个人的具体位置。
从楼梯口出现的一瞬间,枪口右转,开镜压枪,直瞄敌人的头盔。
五枪之内,两枪打中敌人的脑袋,右边的敌人应声倒地。
而彼时连清也才刚刚倒地,倒地的那一瞬间,正好挡住了蓝樘的身影,给左边的敌人造成了一瞬间的视野盲区。
与此同时,蓝樘反应极快,击倒一个敌人并没有想着换弹,直接身形左转,又是抬枪开镜。
子弹破樘而出,破开空气,“嗖嗖嗖”的往敌人飞去。
连清倒地,待敌人反应过来开枪还击时,已经来不及。
连清的倒地让蓝樘气愤到了极点,人的情绪有时会带来不同的效果。
就像此时,因为明知粟澜夕是为了她牺牲自己充当肉盾好让他有表现的机会。
这种机会来之不易,还包含着粟澜夕沉默的情谊,直接点燃了蓝樘内心的那一把火。
这大概是蓝樘压枪最好的一次,两个敌人全都瞄准了他们的头盔。
左边这个敌人是三级头,非常硬,但那又怎样?
你头盔好,你血量高,你反应还不错,枪法也还行,可那又能怎样?
在真正因愤怒而超常发挥的实力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蓝樘身中一枪,因在楼梯口多待了一秒,所以被毒吞掉的血更多。
这一枪直接将蓝樘干到了丝血,眼见蓝樘就要被带走。
双方的子弹自连清的头顶飞过。她却一点都不担心,取下耳机,小声的开口,“加油啊蓝樘。”
话音落下,蓝樘仍旧丝血,敌人应声成盒,再无还击之力。
“芜湖!”
成了!
蓝樘见着面前的界面,松开鼠标,看看自己的手心,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汗如此之多。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紧张吧。
刚才的对战,它看似冷静沉着轻松应对,实际上心里各种忐忑,七上八下搅得他心神不宁。
因为太不想当着粟澜夕的面失败,反而把自己困到了一个不易出来的困境。
好在,还是成功了。
“哇!吃鸡了!”
连清也配合的兴奋出声,她确实也有些高兴。
虽然自己玩这个游戏吃过无数把鸡,有些时候甚至觉得吃鸡真的很无聊,只能在高端局里寻找一些激情。
但没想到,今天也能在普通局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