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几年过去,他们很少再去提起许青栀,所有人都没忘了她,只是心照不宣的将她放进了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一辈子珍藏。
许多许多年后,当许青柠也终于娶了妻生了子,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不爱做梦的他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的许青栀踏雪向着已然成为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许青柠走来。
她还是当年的模样,时间没有衰败她的美貌,一举一动,皆是优雅矜贵。
她停在他的面前,嘴角还是那抹熟悉的宠溺微笑,眼底流淌着绚烂的烟火,对他说,“儿砸,你长大了。”
梦醒,许青柠坐在床边,捂着脸,也笑了。
连清在空间里看着这孩子的笑容,笑的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爷这安排,绝妙!”
**无语的盯着空间内笑的跟个傻子的女人,撇了撇嘴。
它还是连清初见时那副小孩童的模样,一双大眼珠子滴溜溜的却没有神采,可爱却又缺乏温度。
【行了宿主,人是成长了,但同时也丢掉了宝贵的纯善不是吗?】
任性有时候也是一种可爱的品格。
后来的许青柠是完美了不少,但他丢掉了很多的快乐。
得到的快乐,是连清期盼的快乐,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快乐。
说句不好听的,他只是过了连清觉得的正确人生,但到底正不正确,谁又能有资格去评判?
显然,连清内心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一盆冷水浇下,生机勃勃的人转瞬偃旗息鼓,没有反驳,无精打采的坐回床边。
“所以说就不要让我接触感情啊,认认真真搞事业它不香吗?”
【行,那咱就搞搞事业。】
**神秘一笑,下一秒,空间扭曲,一阵不真实的抽离干之后紧随着一阵挤压式的窒息感,连清再睁眼,已经来到了下一个世界。
连清:“……”
望着不远处一个个精壮的美好**,不争气的连清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滑落,“卧槽”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但那双姣好的凤眼却大大的睁着,流露出似流氓般的光芒。
不怪她如此没有形象,实在是面前的景象让她不得不馋。
不远处的一排男人,个个裸着上半身,从她的角度望去,满眼全是健康的麦色,古铜色,紧密的小臂肌肉,精窄的腰身,凸起的锁骨牵连着宽阔的肩膀勾出磅礴的气势。
她,连清,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多年没有开荤的老女人,只是“卧槽”了一句,她有错吗?
她没有跟一个老色批似的直接扑上去都自认已经是自制力惊人了好吗?
关键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健康的男性在她面前裸着上半身?
干嘛?
难不成她穿越到了什么女尊的世界?
单看还没有脱下的裤子与鞋子,还有这些个发型,也知道绝对与古代脱不了干系。
但这穿的一模一样又是闹哪样?
干什么?制服诱惑啊?
可以啊!
连清抹了一把鼻血,思想这么开放的吗?
“我喜欢。”
眼睛都快笑没了的连清嘟嘟囔囔的这么来了一句,一阵凉风袭来,后脑勺遭了殃。
“你喜欢什么你喜欢,别说你好龙阳啊,我能跟你急你信不信?”
低沉的男声从身后穿透而过,裹挟着绵绵的慵懒之感,听的连清腿都软了,当然,得首先忽略自己被对方打了后脑勺这一下。
捂着被拍痛的后脑勺,连清略微不满的转过头,恰巧对上对方调笑的双眼,不丑也没有帅的惊天动地,手里拿着一个水袋,见连清回头了直接扔给了她。
几乎是身体肌肉的惯性反应,连清都没来得及反应,水袋已经稳稳当当的被她抓到了手上。
这不伸手还好,一伸手她真的快要哭了。
请问,这条光溜溜的手臂,为什么她也光溜着一个膀子?
再请问,这结实的肱二头肌是怎么回事,这干燥的皮肤又是怎么回事,这不同于女人的宽度又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连清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多猜测,最后不情不愿的定格在了某个反转的猜测上。
捏着水袋,满脸绝望,视死如归的低头,只需一秒,这个刚才还臆想着这个世界可以好好当个混不吝女流氓的想法,胎死腹中。
双眼一闭,双腿一蹬,连清拒绝接受这个现实。
“**,你出来。”
【宿主怎么样,满意你现在所看到的吗?】
“呵,呵呵,呵呵呵。”
【宿主这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说要搞事业的,我思来想去,宿主平时作为女性拈花惹草的本事太强,索性来个性转,彻彻底底搞事业!现在,宿主你每天都可以不被惦记的和一堆男性在一起搞事业了,简直不能更美好了有没有,不用谢我,记在心底就好。】
“呵,呵呵,呵呵呵,你去死吧。”
“咋,被我戳破了心事不敢反驳了?”
男子见连清半天没有回应,又是一掌毫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