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嫔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怯懦的点头,“回娘娘,说完了。”
“既然说完了,那就滚吧,你们那些破事儿本宫不会参与,出了什么事儿也不会在陛下那儿多言,记住别扰了本宫的清静。”
连清挥挥手,宫人会意,打开了栖凤宫的大门。
看似是在逐客,但连清话语里所表达的意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些个嫔妃松了一口气,笑着离开了栖凤宫。
叽叽喳喳的麻雀离开后,栖凤宫恢复宁静,萱萱为连清的茶杯蓄上热茶,小声的开口,“娘娘真要这么做?”
氤氲的热气从茶杯缓缓升起,窗户小开着钻进一股字寒气,热与冷交织在一起,终究是一番小小的炙热没能抗住冬日的寒冷先败下阵来。
连清眼皮都懒得掀,右手托腮,左手捏着糯米糍,腮帮子圆圆的,在雪白的狐毛包裹下像极了一个小仓鼠。
“本宫给的,拿着,本宫不给的,这辈子都别想拿到。”
别妄图拿一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烫手的山芋不是谁都能接得住。
萱萱点头,没再说什么。
入冬以来这雪就一直下个不停,每次连清站在栖凤宫门口的时候,除了一层阻隔了视线的宫强之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满院子的白雪。
宫人每天都会打扫,但大雪又会很快将地面填满,连清觉得没啥意义,干脆让宫人别扫了,有那个闲工夫不如打打雪仗。
连清其实特别怕冷,她生前就体寒,在别人春夏交替就开始穿短袖的时候她还在穿着两件套,当别人还沉浸在秋日刚逝去的余温中穿着两件套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棉大衣。
每每见到有一个女生穿着连体丝袜长筒靴小短皮裙在外面溜达的时候连清都特别想将自己的秋裤送给别人一条。
体寒的连清,这还是第一次玩雪。
卸下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刀剑都刺不透的暖冬装备,连清手握一颗雪球,精准无误的砸到了萱萱的脑袋上。
眼见萱萱手上的雪球比自己的这颗大了不少便开始了满院子逃命。
栖凤宫的宫人全被连清拉到了院子里,唯一的命令就是敞开了玩儿。
萱萱盯准连清一颗雪球砸了过去,连清眼疾手快迅速蹲下,正好站在她身后的宫女遭了殃,雪秋正中整张脸,那滋味是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连清幸灾乐祸的大笑,一边笑一边藏着自己的雪球开始寻找下一个攻击目标。
“啪叽”一个雪球砸中了连清的后脖颈,一瞬间将连清凉的直接跳了起来,看起来倒不像是被冷到了,更像是被烫到了。
但当睚眦必报的连清转过身准备报仇的时候,宫人们早就混战在了一起,连清完全找不到那颗雪球的主人。
既然找不到,全的得给爷死!
很快,连清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在这里没有尊卑没有贵贱,只有人类最原始的开心与打闹,一群人玩完雪球堆雪人,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萱萱不知道堆什么,所幸堆了一个连清,堆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故意将这个雪人堆的胖乎乎的,用体型强调她堆的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
当萱萱兴高采烈的介绍着这堆雪人的时候,连清给予了第一次堆雪人的萱萱相当高的评价和鼓励,然后一脚踹烂了这个雪人。
萱萱不甘示弱,也想将连清亲力亲为努力了半天的雪人踹个稀巴烂,却发现连清堆了两个人,不是她自己和萱萱,而是蓉婕妤和简白。
连清堆的其实也没有多像,之所以萱萱能认出来是因为连清抓住了那两个人的特点,一个眼角有一颗泪痣,一个嘴唇是天生向上扬起的微笑唇。
萱萱没有将这一脚踢下去,她抬起头,今天雪停了,有些日子没见的太阳也总算是露出了骄傲的半个脑袋,和煦温暖的光倾泻而下,雪人慢慢已经开始有了融化的趋势。
这一下午连清算是玩爽了,第二天高烧不退却让她恨不得将昨天那个略显傻逼的自己揪出来暴打一顿。
光想着曹熙不体寒给忘了自己这段日子过得有多颓,把自己养的太娇贵了,一点儿风寒都受不得。
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一个发高烧,喝点药盖着被子睡一觉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但连清生病可是上天下海破天荒头一遭的事情,就连有段时间没和连清打过照面的夏瀛都主动来了连清的栖凤宫。
对于连清不会起床行礼这一点夏瀛表示自己早已习惯,但是看着她因为一碗汤药而皱的整个五官都揪在一起的场面夏瀛还是觉得异常的舒心。
他来这儿当然不是来关心连清的,虽然说出来有损帝王威严,但夏瀛承认,他就是来看笑话的。
“皇后小孩心性朕也理解,可到头来,苦的可是自己。”
这苦当然不止生病,而是指连清面前这碗散发着地狱光芒的中药。
连清无语的瞥了夏瀛一眼,不打算搭理他。
她很忙,忙着思考怎么喝下这碗药才会一点都不苦。
她不回答,夏瀛也不觉得无聊,上下打量了连清一圈,怎么看都觉得他的这个皇后是不是有些太任性了一点。
“古往今来,有如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