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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你还有家(2 / 3)

但小和尚可不行,到底还是用了三天。

武当山与少室山气候相差不远,不过少室山上因为有少林寺,所以禅意更浓。而武当山上是以道家为主,整座山都显得仙风道骨,与门派十分吻合。

山上云雾缭绕,不同于少室山上大片火红的枫叶,武当山上层翠渐消,黄色缓缓爬上枝头,是另一番美景。

陆小凤交游广阔,说与宋远桥有些交情也不是假的。三人刚走到半山腰,就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等在路边。他身着武当道袍,背负长剑,面白无须,脸上带着让人心生好感的微笑,小和尚不由得放下心来。

来之前小和尚还在担心万一武当派和少林寺一样可怎么办,但此时看到宋远桥,终于松了口气。

“陆小凤,上次一别,我输了你三坛,这次你可要小心点!”宋远桥与陆小凤毫不生疏,未语先笑。

陆小凤也不会客气,大笑道:“你们武当有什么好酒尽管搬出来,若能给你们剩下一口就算我输!”

“宋道长这么说,可是把老鼠放进了粮仓,不吃空你们绝不肯罢休的。”花满楼笑着调侃。

宋远桥笑着道:“这位就是花公子罢?果然与传言无异,跟花公子比起来,我们倒像是野猴了!”

花满楼忙道不敢,顺手把小和尚推出来介绍道:“我们此次冒昧前来拜访,想必宋道长也有所耳闻罢?”

“若是不嫌弃,叫我名字就是了,一口一个道长还不够别扭的!”宋远桥爽朗一笑,随即正色道,“我已听说了,家师对此事十分挂念,专门命我在此迎接。”

宋远桥对着小和尚拱手行礼,态度比对陆小凤和花满楼更认真:“这位就是释心禅师罢?家师已等候多时,请几位跟我来。”

武当山的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小和尚却完全无心观赏,手心里甚至沁出冷汗,又被小和尚慌忙擦去。

他真的是自己师兄吗?为什么都说师父当年已经死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和尚憋了一肚子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出来,反而比之前更加慌张。

如果不是呢?师父其实就是师父,跟他们口中那个早就圆寂的觉远大师没有任何关系,他仍旧是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门派,只有花满楼和陆小凤。

近乡情更怯,这句话就是小和尚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

小和尚完全没在意走过了几扇门又绕过几条路,衣角都快被他自己搓烂了,终于见到那个传闻中的武当派掌门,张三丰。

他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穿着一身广袖长袍,与宋远桥身上的道袍并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在自己家里,所以并没有随身带着武器,手边只有一盏清茶。

宋远桥似乎与张三丰说了些什么,但小和尚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就这么呆立在原地。

张三丰率先开口:“你……你师父,可是法号上觉下远,右手臂有一枚褐色胎记?”

他曾与觉远相依为命十几年,二人相互扶持情同父子,这样的小细节除非日夜相对,否则绝不可能知道。

小和尚眼前闪过师父举起手臂滑下袖子时那枚褐色印记,因为师父年纪大了,所以颜色并不明显,形状也没什么特殊的,所以从前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但现在,这却变成了认亲时唯一能说出口的暗号。

觉远一声循规蹈矩,最出格的事就是学了九阳真经,又为了保护徒弟与郭襄叛出少林。他甚至没有什么能被人一眼认出的特点,在小和尚与他人说起时甚至只能说一句武功很好。

“是……他确实有一枚褐色胎记……”小和尚听着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神智恍惚。

张三丰早有预感,在听见这句回答时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他修行多年,对俗世种种早已看得透彻,却在听见本以为早就圆寂的师父消息之时还是忍不住心中激荡。

小和尚看见他哭,不知怎得也不太好受,努力安慰道:“你别哭,师父总说希望世间再无苦楚,你……你这样,师父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是。”这句话让张三丰再次眼睛一热,却也知道对着客人太过失态,阖上眼把眼泪忍了回去,强颜欢笑。“是我失态了。”

宋远桥沉默地递上丝帕,又悄悄换了杯温热的茶水,看着自己师父,担忧中夹杂着欣慰。

这些活计本该让小道童做的,但今日失态特殊,厅中一干闲杂人等全被挥退,只剩下他们五个人。

张三丰拭去泪水,到底心胸广阔,片刻间也缓过神来,看着茫然无措的小和尚柔声道:“你该唤我一声师兄。师父虽已圆寂,但师兄还在,以后武当派上下对你与对我是一样的,只要师兄还在,你就还有家!”

作者有话要说:呜哇明天就上夹子了,球球各位不要养肥QAQ,这几天对作者真的好重要乌乌,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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