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勇看着外头的升起的太阳,长长的叹口气,他没有想到,昨天抓人居然又是差了一点儿,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乱象
他甚至觉得,这就是对方的声东击西而已。
“大勇,别叹气了,问题不大。”柴大平拍了拍杨大勇的肩膀,“给你带了早饭,多给你拿了两个小肉包”
“大柴,这在上海,是大肉包了。”杨大勇接过饭盘,抓起包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道,“虽然那人跑了,不过,俺查了所有房间,没有东西丢失,该锁的地方,也都依旧锁着。”
柴大平皱着眉头,“总不能,人家带着相机来的吧?”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俺得和江医生说一声,听说江医生还在手术室”杨大勇又垂头丧气起来,“是俺对不起江医生,让贼偷给跑了,江医生这么信任俺”
柴大平:有的时候,他真是想一巴掌拍醒杨大勇。
江来在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虽然加了个通宵班,不过他精神依旧很好,甚至还有不少的亢奋。
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他也觉得日本人有些声东击西的意思,认真的查了查放资料的房间,没有任何异动,对方似乎是无功而返了?
而后闭上眼睛,在脑子里仔仔细细把各房间的资料位置对比了一下,还真没动。
“江医生,咋样?”杨大勇跟着江来在这几个资料室来回走了几遍,又是担心又是紧张。
“没事儿,不用担心。”江来摆摆手,“回去休息吧。”
“啊这?”
“回去吧,真有什么东西丢了,问题也不大,只是些资料而已。”江来摇摇头,笑着。
的确,只是资料而已,即便他再努力封锁,那天研讨会上的内容,还是会流传出去的对方的手段甚至比他能想到的更多。
杨大勇沉默着。
“东西应该没有丢。”江来见到对方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出声。
“真的?”
“嗯。”江来认真的点头。
“太好了!俺一定把安保等级再提一提!”
见杨大勇的背影,江来失笑,这里只是医院而不是军队啊,有的时候,军队还不一定有这么上心的防卫呢。
“昨天夜里来贼了?”江继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江来身后。
“嗯,是来贼了,不过应该没有偷走什么,总觉得,目标并不是所谓的资料。”江来点头,“那天研讨会上的东西,虽出之我口,可入了那么多人的耳”
江继开点点头,的确如此。
“我也从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真的能严防死守住,不过是延迟些时间而已。”江来继续道,“所以很奇怪。”
江继开摸了摸下巴,“是挺奇怪的,又或者其实人家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但是你没有发现?我可不觉得,对方会白跑这一趟。”
“随意吧,我这儿,也不是政府大楼啊。”
江继开:倒也是。
岩河小太郎听着手下这几人的汇报,脸色阴沉无比,“立刻请渡边先生,高木大使,南部社长、笠井社长他们过来一趟。”
“明白!”
江园。
“云廷,你这真要跟日本人掰手腕了吗?”
“怎么,文白信不过我?”
“33年的时候,民府迫于压力,也没有成啊。”
江云廷笑笑,右手从盒子里拿了黑子,落下,“那个时候是政治形势。”
“那对方若是再复刻一遍当年的事儿呢?”
江云廷眉头皱起,“若真是如此,我只觉得,该及早开战,总不能东三省丢了,咱们的军队缩着,对方再出兵,咱们还缩着!”
1933年,关于华夏可自主定关税时,民府对日本商品征收的关税暴涨,日本不满,陈兵察哈尔这才逼得民府再次修改了关税。
“道理是这般”
见对方叹气,江云廷也叹气,这种时候,他只希望,上边儿的人可别拖后腿,不然他即便后招还有很多,最后怕也是无可奈何。
“行了,且看且走吧,日本人在继开的婚宴这天闹这些事儿,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惯着的。”江云廷继续道,“而且,他杜某人最近手下多有异动,怕是他故意放任的,届时”
“他会收一波?”
“理当如此,他是在借我做刀。”江云廷点头,“上次,他是借继开做刀,这次倒是要我这老的来做这把刀了。”
“哈哈,若是我能帮些什么,我也会尽力斡旋。”
“我啊,这个时候更信他杜某人,需要你的时候,那怕是在战场之上了!”
“哈哈哈!”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各位爷叔阿姨,先生太太!看一看咯,夏兴布行,成衣店,今天开始到过年,全部东西打折咯!买的多,赚得多!”
“夏兴少东家昨儿个结婚,为了回馈街坊邻里,今朝所有布,通通打折!”
“马上过年了啊,爷叔阿姨,先生太太,小姐们进来看一看嘞!比洋货划算!”
“哎,要是不想买布想买成衣的,成衣也打折!老好看的!小姐们进来看一看!看一看不要钞票的!”
夏兴记,江家所属一家布行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