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怎么了?”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 他覆在她身上,黑色长发随着重力滑下来,西尔维娅的头发铺散在地面上, 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
“这样紧张?”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绷紧了, 男性的身躯要更加火热, 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西尔维娅磕磕巴巴地说道。
“没有……只、只是,我们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这倒是确实,忍者之间的战争通常从冰雪开化时便开始了,现在又已经进入了秋季,马上又是落雪的时节了, 算算也有了小半年的时间。
这句话被斑当做了她想念他的证明,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可这只是对于朝雾弥生来说,宇智波斑于西尔维娅只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
虽然脑海中有足够回忆的事情, 但现在她的大脑已经快要短路了, 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而且她还不可以拒绝, 必须表现地像是往常一样。
她知道这里的朝雾弥生是有些倾慕这个忍者的,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下, 他确实是个异常帅气的男人, 眉毛对于男性来说有些纤长,可完全不会显得女气, 鼻梁挺直, 眼底的卧蚕显得眼睛更加明亮深邃。听说宇智波一族都是帅哥没人,他的弟弟也十分英俊。
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 但面对有些陌生的人还是会紧张。
最后西尔维娅选择当一只鸵鸟,闭上眼睛微微侧过头不再看他。
男人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柔软一些,浴衣从肩膀上滑落时带来的凉意不仅让她缩起了身子, 可又被握着肩膀轻轻掰开了。
轻柔温和的吻落在肩头,发丝滑过脖子时带来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要笑,斑比她更早地轻声笑出来,又在她唇边补了一个吻。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轻松起来。
和其他所有花魁的客人都不一样,斑对待她的态度异常认真,仿佛是真心与她相爱一样——她当然知道其实没有,不过他或许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也只有和斑在一起时,她才能感受到原本应该属于承欢的欢愉。
可能这也是这片灵魂碎片喜欢他的理由吧,也许在本族里也有不少姑娘偷偷爱慕这位可靠的族长呢。
油灯里面的火焰跳跃了一下便因为不知名的缘由熄灭,大概是斑做了什么,但现在她已经无暇去关注那么多了,男人的声音变得暗哑。
“交给我。”
*
两个人长时间没有见面,快要天亮的时候西尔维娅才沉沉地睡去。
而斑还完全清醒着,毫无睡意。
不得不承认,柱间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尤其是那些不知是有意说给他听还是仅仅在表达自己态度的话。
那个男人想要的事情恐怕和他一样。
但他不能轻易放手,只有回到——他把这称作“回到”,朝雾弥生身边时,自己才能获得那来之不易的平静。
在她身边时,他总是能轻易忘却战争、家族,还有一切令人烦心的事情,他终于得以清净片刻,不再是负担着家族重任的族长、不再是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忍者,仅仅是作为一个男人。
而他很清楚柱间有多么优秀,两个人在战场上虽然平分秋色,可他知道柱间要更加随和、宽容,谁知道弥生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呢?
毕竟千手柱间可是世间唯一一个特殊的存在,再也不会有人拥有他那样的品格,即使作为春日太夫也应当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类型,而她的态度……有时间即使是他也摸不太清。
他也不想对她使用写轮眼。
且不说是否会痛苦,那种行为并不尊重弥生,即使身为忍者,除了在战场上以外面对普通人的时候也不会轻易亮出来这样可怖的忍术。
即使他很想知道柱间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
他自认为比较了解弥生的性格——他们都已经互相用名字称呼对方了,她不是性格热络的人,面对所有人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
若是普通的情况,对客人不满意她一定会扭头便走,怎么会再去看客人身边的其他人?
邀请柱间回去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况且千手柱间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尤其是当千手一族和漩涡走的很近时,他轻易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一趟并不是毫无收获,在看到柱间送给弥生的那个卷轴时他有了一些想法。
他从未想过让弥生去提炼查克拉、学习忍术,这并非他认为女性不适合,他们族里有很多优秀的女忍者,更别说千手的三把手也是女性。
只是……她毕竟是花魁。
谁会把花魁和忍者联系在一起呢?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连千手柱间也不能——除非他原本就知道朝雾弥生也是忍族出身。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这个姓氏,过的书籍里也没有记载,或许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忍族吧。
宇智波从来不和其他人结盟,写轮眼是独有的血继限界,任何觊觎的人都会被视作敌人,但千手至少有过一些盟友,他们有时候会庇护一些小忍族,那些家族则为他们从事后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