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是陈太忠的一贯作风,眼下,熨洗的衣服尚未送到,他从须弥戒里拎出一套备用的,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先打车后穿墙,不多时,他就到了任娇的房门外,听得任娇睡得香甜,再次施展穿墙术,来到了她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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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凉,任娇已经盖上了薄棉被,陈太忠一边悄悄地脱衣服,一边伸手进棉被摸摸,晕死,这个小**,居然裸睡?
既然这样,那我就用个很浪漫的方式叫醒你吧,陈太忠悄然脱光了衣服,轻手轻脚地掀开棉被钻了进去,哥们儿现在,可是很懂情趣的呢。
是的,他打算用一种很旖旎的方式唤醒任老师,伸手摸摸对方的下体,很潮湿,很温润的那种,他坚挺着自己的雄伟,慢慢地凑了过去。
我的东西,好像有点儿大了!
以往他一直引以为豪的骄傲,眼下似乎有点儿碍事,在女方没充分润滑男方之前,后进式本来就不易插入,而眼下他还想动作做得小点,以期达到给对方一个惊喜地目的,其间苦楚,实在不言而喻了。
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期待看到对方脸上惊喜表情的那份虚荣心,陈太忠以百折不挠的精神,采用“屡进屡退,屡退屡进”的策略,终于在不久后,彻彻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实实在在地,将自己的小弟送入了任娇体内。
为此,他不惜使用了一点仙力,将自己的小弟变得细小了一点。
当然,当他的家伙完全进入任娇体内的时候,自是再也不肯委屈自己,他的**在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与此同时,他用力地向前一顶,果真真是齐根而没!
这种冲击,哪怕任娇是在睡梦中,也无法忽视,她的身体猛地一抖,重重地“嗯哼~”了一声,手向后伸,.:1胯骨。
那是向外推搡的力道,显然,无论是谁,身体里贸然地多出几两的肉来,总是难免暂时的消化不良。
陈太忠不理她,逆着那股力量,整个身子温柔而又坚决地抽*动了起来,他的嘴也吻上了她的耳根,现在他想说的是——好紧!
任娇一直标榜自己下面紧凑,而陈太忠现在才有了真实的体会,原来这个姿势,才能真正地品味到她的紧凑。
渐渐地,任娇的手不再单纯地抗拒,而是顺应着他的节奏,有规律地推拉,显然,这家伙尝到了甜头。
陈太忠的手,也顺势地伸到她胸前,捉住了那两团高耸的双峰,习惯了刘望男绵软的高峰,眼下再触手这弹力十足的峰峦,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任娇身子摆摆,低声嘟囓了几句,屁股却是越地后挺,好让自己的下身跟陈太忠贴得更近。
就在这几口吐气中,陈太忠闻到了淡淡的酒味儿,原来任老师喝酒了,怪不得睡得这么沉,这也怪陈太忠,今天他若不是喝了太多酒,早就闻出来了。
就这么你推我送之间,两人正玩得兴起,猛然间,房门处传来了钥匙的碰撞声,随即,门被打开,一束手电光照了进来。
陈太忠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下一刻,来人揿动电灯开关,一时间,满室通明!“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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