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气,有些自怨自艾地说道:“哎,书成,你知道嘛?刚才,你在讲解有关香水的故事时,老师差点儿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
孔书成内心一震:“啊,不会吧?俞老师,这只是一些正常的香水知识啊。之前,我在背诵《牛津词典》的时候,里面就有好多关于香水的知识。这个,算不得什么本事啦。”
孔书成是实话实说。
但是,俞红老师却继续摇头:“不,书成,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认真听你讲解的时候,突然地感觉到,有一句话,其实说的太对了。”
孔书成:“老师,哪句话?”
俞红老师:“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孔书成:“???”
俞红老师:“书成,你知道嘛?跟你比起来,我那个畜生老公,简直就是头猪。他对香水的理解,比猪还要迟钝。哦不,说他是猪,简直就是对猪的侮辱。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条草履虫,对世间所有美的东西,他都没有任何感知力。”
孔书成:“!!!”
俞红老师:“书成,你造嘛?当我第一次闻到这款‘午夜飞行’后,我就被这种独特的香型彻底迷住了。可是,当我买回家后,喷上身时,你知道我那个猪老公,哦不,是草履虫老公,你知道他说什么嘛?”
孔书成笑着摇了摇头。
俞红老师:“他妈的,我那个草履虫老公,他居然还骂我。”
孔书成:“骂你?他为什么要骂你呢?”
俞红老师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妈的,他说他最讨厌闻到,六神花露水的味道了。omg,天呐,他居然说我身上喷的午夜飞行,是六神花露水哦。去他妈的,土包子,大傻叉,草履虫,死变态”
情绪激动的时候,俞红老师本色出演,嘴巴像黄金加特林一样疯狂爆粗。
“”
那一刻,孔书成也差点儿被“六神花露水”给笑喷了。
看来,俞红老师的老公许伟强,强哥同志,也素个人才啊!
“老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有些人,天生就对香味不是很敏感的!”
孔书成本着“劝和不劝离”的原则,尽量往强哥脸上贴金,但俞红老师根本听不进去。现在,丈夫强哥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只草履虫,而且还是只会“吃饺子”的草履虫。
俞红老师摇了摇头:“行了,书成,咱们不提他了。一提到她,老娘的血糖血脂和血压就要爆表。哦对了,孔书成,老师问你,你最近的学习压力大不大啊?”
孔书成:“嗯,还好吧。老师,您呢?我听胡老师说,为了应对这次的十校联考,你们高二8班的所有任课老师,压力都很大啊?是这样嘛?”
俞红老师长叹一气:“可不是嘛?他妈的,哦不好意思,书成,老师一激动就容易爆粗口,你可千万别介意啊。一般来讲,我也只是在很熟的人面前,才会偶尔爆粗口的。”
孔书成笑了笑:“不会,当然不会。”
俞红老师点了点头,接着爆粗:“他妈的,刘秃最近也跟疯狗一样,死咬住我不放了。昨天,他还在大会上威胁我说,说只要高二8班的成绩太差,拉胯了,他就要把我调去地狱班。”
她说的“刘秃”,其实就是刘文伟校长。
孔书成没有说话,只是莫名的想笑。
俞红老师接着又摇了摇头:“哎,这也没办法啊。最近,你们那个刀刀老师,不也经常在刘秃面前说我坏话嘛?以前开会的时候,我还敢跟刘秃叫叫板,可自从我没有带重点班后,我在刘秃心中的地位,简直连个p都不是了。”
孔书成:“可是,高二8班就算没有考好,也不能完全责怪你一个人啊?”
俞红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跟刘秃解释的。你猜,刘秃是怎么反驳我的?”
孔书成摇了摇头。
俞红老师:“刘秃说,俞红啊,你既然这么喜欢逃避责任的话,那我就跟你把责任田也承包到户了。”
孔书成:“什么叫责任田承包到户?”
俞红老师:“刘秃说,如果高二8班的其他科目考差了,他不怪我。但是,如果高二8班的语文考差了,那他就要拿我试问。因为,我再怎么说,也都是高二8班的语文老师啊。”
孔书成没有说话。
他感觉,刘秃,哦不,刘校长说的也没错啊。
头痛医头,脚痛治脚,语文不行,当然要问责语文老师啊,难道问责体育老师?
刘校长这么说,完全没毛病啊!
当然,孔书成以上的想法,肯定不能当着俞红老师的面说。
见孔书成低头不语,俞红老师又品了一口红茶,然后冷冷一笑:“书成,你该不会,也认同刘秃的观点吧?”
“哦,不不,我觉得刘秃,哦不,刘校长的话,的确有一些偏激了!”
“妈的,不是有一些偏激,是太他妈偏激了。书成,你想想看,我接手高二8班才多长时间啊?而且,我是不是从刀刀那里接手的垃圾班?”
“呃是的。”
“书成,你倒是说说看,高二8班的语文底子,是不是刀刀留下来的?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