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以白小小的性格,中间怕是要出不少幺蛾子。
只不过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白小小又刚做完手术,她不想提出自己的看法罢了。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她开口,过两天,事实就会给他答案。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白小小甚至都没等到几天之后,当天夜里就开始了骚操作。
林觅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了电话声响起来,她翻了个身,并没有立即醒过来,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朦胧睁开眼,卧室的门虚掩着,从外面透进来一点点灯光。
她皱了皱眉,坐了起来,披上衣服下床。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秦砚的声音,“我现在不方便,别闹。”
他就站在门外打电话。
因为深夜太寂静,即便是隔着门板,林觅都能听到电话那头白小小的声音,“砚哥,我真的好痛,麻醉药的药效过了,护士又不让我一直用止痛药,我好痛啊,真的太痛了,我要撑不下去了……”
秦砚声音清冷,“我不是止痛药,去了也不能缓解你的痛苦。”
听到这句话,林觅先前被提起来的心稍稍安定了,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转身回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秦砚挂断了电话,推门进来,林觅感觉到旁边的床铺塌陷了一点,紧接着他上了床,躺在自己身边。
大概是怕冷到她,特意在旁边躺了几分钟,等身体暖热乎了才凑过来,从后面抱住她。
林觅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秦砚却并不在病床上,林觅没放在心上,洗漱完出去的时候,李婉意看着她欲言又止。
林觅随口问,“怎么了?”
李婉意犹豫了一下,才说,“秦砚早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应该是去医院看那个白小小了。”
林觅手一顿,笑笑,不以为意的道,“我还当什么呢,他跟我说了,白小小刚做完手术,他怕有并发症,所以跑的勤一些。”
“跟你说了啊?”李婉意听了这话明显放下心来,“那就好,我还怕他什么都不告诉你呢。”
林觅笑的不露声色,“怎么会。”
上午她去了谢氏集团,跟秦砚帮她找的几个专业人员沟通了一一下,这些人目前在她手底下做事,总要磨合熟悉一下,九个月之后她生孩子坐月子,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重新回到公司,在那之前,她要安排好一切。
最近因为跟文家的合作,谢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再有什么动作了,大概又在心里憋着什么坏,但是短时间内应该是不用操心了。
一直忙到了中午,秦砚打电话给她,“吃饭了吗?”
林觅语气波澜不惊,“还没,马上下班去吃。”
秦砚说,“我今天中午不能陪你了,小小又进了手术室……”
林觅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疲惫和无奈,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情绪也冷静下来,仔细想,其实他也不容易,夹在她和白小小之间,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救命恩人临终前唯一的嘱托。
偏偏白小小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他这个人,虽然冷淡,可其实最讲义气,对白小小肯定不可能说放就放下。
林觅拨弄着桌面上的盆栽,“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你要是早点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本来还给你订了饭。”
这句话不轻不重,敲得电话那头的秦砚心头警铃大作,连忙解释道,“我早上接到电话的时候你睡得正熟,就没叫醒你,今天上午事情太多,也没顾得上给你打电话,你别生气。”
是可以接受的解释。
林觅笑笑,“怎么会气。”
气也气过了。
挂了电话,她让助理去买份午饭回来,助理买的是沙拉和猪骨面,面是刚下出来的,还很筋道。
她慢条斯理的吃完饭,擦了擦嘴,站起来,拿过一旁的皮包,对助理说,“走吧,去趟医院。”
林觅去医院去的很安静,连秦砚都不知道,她一路来到白小小的病房,是医院的尊享vip房间,最高等级的,里面是三室一厅的规格,很宽敞。
林觅没推门,直接进去了。
环顾一圈,客厅里没人。
主卧的房间门紧闭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白小小捏着嗓子说,“砚哥,你也记得那时候你多无情啊!”
“没有。”
“我不管哦,你那时候对我真是太坏了,我现在想起来还很委屈呢,我要赔偿!”
“想要什么?”
“嗯……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要不就罚你今年夏天跟我一起回墨西哥给我妈扫墓吧?我妈要是知道你去肯定很开心。”
“……可以。”
林觅扯了扯嘴角,她一旁的助理已经汗流浃背了。
林觅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踩着高跟鞋走到主卧前,抬起手来敲了敲门。
里面响起白小小的声音,带着撒娇。“应该是护士来了,啊啊啊砚哥我不想打针,打针太疼了,你救救我吧!”
秦砚似乎是笑着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