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刚好进厨房给炖着的汤调味,秦砚托着下巴,瞅了两眼厨房里纤细的身影。笑的很荡漾,“喜欢。”“呦!”三人齐齐发出嘘声,陈然笑着拍桌子,“那说好了,你跟林秘书结婚的时候,我要去当伴娘!”“结婚结什么婚”秦砚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倒酒,“我跟她结婚干什么”陈然傻眼了,“不是喜欢她吗”秦砚喝了口酒,意味不明的笑,“喜欢就要结婚谁规定的我喜欢的人多了,难不成个个都要娶回家”陈然酒劲上头,指着他的鼻子,怒骂,“渣男!你就是不想负责!”幸好徐香和赵炜还残留点理智,见事不好连忙一边一个拉住陈然,“你吵吵什么!有你说话的份”“秦总,她喝大了,我送她回去。”秦砚大度地摆了摆手,“去吧。”林觅端着汤出来的时候,就见客厅空荡荡的,只剩秦砚斜倚在沙发上看手机。她讶异问道,“她们呢”秦砚放下手机,头枕着手背看她,“喝多了,先走了。”林觅看着手里的汤叹气,“做了这么多,都没吃几口。”倒了浪费,留着,她一个人吃到猴年马月去。秦砚说,“明天打包给她们带去不就行了。”林觅皱眉,“哪能让人家吃剩菜。”秦砚想到刚才那三人临走看着一桌子菜痛心疾首的表情,弯了嘴角,“她们肯定乐意。”“徐香跟你说的”秦砚面不改色,“嗯。”“好吧。”林觅转身去厨房拿打包盒。等所有的菜都打包好,林觅正要洗碗,秦砚从后面凑上来,抱住她,“别洗了,我叫了钟点工。”他的手暗示性地从腰间往上探,林觅软倒在他怀里,忍不住皱眉,“你体力也太好了。”秦砚低低地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一口,哑声道,“是你太诱人了。”林觅按下他的手,声音微喘,“等会儿。”秦砚盯着她脸上的红晕心猿意马,“嗯”“你跟苏白婉,”林觅看着他,“下个月会订婚吗”“怎么突然问这个”秦砚摩挲着她的后背,突然想起之前陈然她们的问题,“想让我对你负责娶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林觅生怕他误会,连忙否认,“订了婚,身份就不一样了……啊!”秦砚突然闯了进去,扣住她的胯,声音略带薄怒。“林秘书,你操心的太多了。”……第二天,林觅到了公司,把昨天打包好的饭菜拿出来,笑着道,“下次可别再喝酒了,好好的聚餐变成了吃剩菜。”三人抱着饭盒欢呼。“中午放微波炉里热一热,我下去买几碗米饭。”“简直不要太美滋滋!”“林秘书我的神!”欢呼完,三人又看着林觅欲言又止。昨天陈然说的那些话,虽然出格,可每一句都是她们想替林秘书问的。借着酒劲说出来,可其实,她们三个人,没一个真醉的。秦总那话多混账啊,她们听着都来气,林秘书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难受。可要是不说,林秘书万一真陷进去,以后的路更难走。林觅看着她们,笑笑,“怎么了,一个两个哭丧着脸。”最后还是徐香咬着牙开口道,“林秘书,秦总对你一点真心都没有,昨天晚上他亲口在我们面前说的。”林觅指尖微顿,笑了起来。“你们怕我假戏真做放心吧,我对他没兴趣。老实说,这样的男人,唯一能让人图谋的,也就钱和床上功夫了吧我傻了才会找这种人托付终身,有那闲心,花钱找个鸭子多好。”徐香三人都松了口气。实在是林秘书最近跟秦总走得太近了,让她们不得不担心。现在知道她真的把爱和性分得很开,一瞬间又觉得林秘书在秦总面前扳回了一城。然而等她们看到门口的身影,脸上的笑顿时石化了。死亡一样的寂静。还是徐香先开口,“秦秦秦,秦总!”林觅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秦砚手里搭着黑色大衣,一手插裤兜,闲散地站在那里,对上她的目光,他轻嗤了一声。转身进了办公室。徐香双手捂脸,哀叹道,“这是什么葬礼场面!”陈然安慰地拍了拍林觅的肩膀,“节哀顺变。”赵炜说,“往好处想,起码让秦总知道,我们林秘书一点都不他。”陈然看她一眼,“没错,也让秦总知道,他在林秘书眼里,还不如个鸭子。”三人顿时又萎了。林觅也觉得头大,她这运气也太背了,每次在背后说秦砚坏话都能让他撞上。不过秦砚却没再找她,好像那话他根本没听到一样。林觅原以为这一劫就算过去了,直到晚上秦砚把她摁在床头,恶狠狠地问,“鸭子有老子技术好有老子长得帅你他妈的眼瞎吗”他弄得太狠,林觅断断续续地求饶,秦砚冷哼一声,“老子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要体力有体力,鸭子哪点比得上老子”大概是这话真的伤到了他的自尊,林觅被折腾了一整晚,直到天色破晓,她哑着嗓子说,“你最厉害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比不上你……”秦砚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从此以后,林觅深深地记住了“祸从口出”这四个字。接下来的几天,秦砚的花边新闻突然开始漫天乱窜。一会儿约会某家名媛,一会儿带着小网红泡吧,一会儿又跟小野模同入酒店……淮宇的公关部在林觅的带领下,再处理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徐香从林觅口里得知秦砚是为了苏白婉煞费苦心,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可真渣啊。”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苏白婉过来了,扔给林觅一份文件。“林秘书,业务部有个单子,我们部长心里没谱,晚上跟那边吃饭,让你跟着过去。”林觅一顿,对苏白婉,她已经有了直觉的防备。“抱歉,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苏白婉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