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某人傲娇的模样,霜眠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桑南被霜眠的突然袭击搞的错不及防,呆呆地看着霜眠,在霜眠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脸。
“你……干嘛突然搞袭击啊!”
“不突然啊,你是本君凤君,本君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霜眠放下碗,走过去熊抱住桑南,“本君不光要亲,还要吃了你!”
桑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女帝陛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这几天都是本君一个人睡的,都没人给本君暖被窝……”
桑南很快便被蹭的一身火,将女帝陛下按在身下,哑声道:“陛下这么急吗?那本宫就勉为其难从了吧。”
一室旖旎。
……
中南灾区。
地区中南地离京城较远,等褚迦文收到京城的消息时,已经过去了四天。
“嘭!”
“主子,怎么了?”一穿着便服的侍卫担忧道。
“凤霜眠竟然敢趁本王不在京城的时候拔除本王的人,幸好她只是除了外部的官员,真正涉及到内部的人还都好好的。”
“杨果,必须加快在中南的行动。还有,给姓沈的传信,务必让他接近凤霜眠,在我逼宫那一日里应外合。”
“是!”
褚迦文捏碎了纸条,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野心,“凤霜眠,等本王回京城之日,便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他算是明白了,之前那人故意装作喜欢自己,就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不然这会怎么这么有能耐呢?
他小瞧她了。这样的人不能留在身边,本想当了皇帝后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的,可惜了这样一副姣好的容貌。
正在批改奏折的霜眠“啊秋”一声,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美人凤君将手帕递过去,霜眠随意拿过来随意地擦了擦鼻子,正想放下时,嗓子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咳嗽几声,觉得里面好像有东西,但却怎么也咳不出来。
“陛下,怎么了?”
霜眠摇头,“没事,估计是这几天闹太狠,着凉了。”
“都怪我,还是要早点看太医啊。”桑南说着,想要叫太医时,却看见霜眠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自己。
面前还伸着纤细的手臂,纱状的衣袖随着主人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嗯?”
“你不是说看太医吗?没那个必要,你也懂医,帮我看看!”
见桑南不动,催促道,“快点啊,看看你的医术怎么样?”
桑南叹气,伸手摸上了某女帝的脉穴,脉象平稳,跳动有力,不像生病的迹象。
“没看出来,不过看你的症状,应该是着凉了。”
桑南想着,忍不住站了起来,“多喝汤对身体好,今天我还没煲汤,你先等着。”
霜眠也摆了摆手,喉间又有一阵痒意,使劲一咳,流状的液体从嘴里流出,脏了几本奏折。
霜眠呆呆地看着奏折上鲜红的血迹,愣了愣。
妈呀,啥时候血从嘴里流出来的。
感觉到不对劲的霜眠喊出柒白,“柒白,怎么回事?”
正趴在空间里快乐看着书的柒白听到声音,出来一看,“哇,宿主,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霜眠没好气道。
“哦哦,等等,我检查一下。”柒白扫描了一下霜眠的身体。
“宿主,这具身体早就中过一次毒,还有褚迦文给原主下的毒药,虽然停了药,但毒性还在,沉积在身体的毒性便随着这次的感冒一起复发了。”
“现在……如果治的好,应该还有五年的时间。”
“所以说没有褚迦文给原主下药,原主也活不了多久?”霜眠立刻明白过来了。
“系统里没有救命的药吗?”
“有是有……不过对你作用不大,再贵一点,宿主你的积分也不够。”
霜眠闭了闭眼,“行,先解余毒,五年就五年吧!”
“陛下……凤君让您……”女官推门进来,正好看到了奏折上的血迹,“陛下,你怎么了?来人,快请太医!”
“闭嘴!”霜眠将手里的奏折扔过去,“声音这么大是想惹得所有人都知道吗?”
女官见被喝住,呆了一下,便立刻上前服住想要起身的霜眠,“陛下,需要叫太医吗?”
“不需要。”
“可是您……”
“没事,你刚刚说凤君怎么了?”霜眠挣开女官的搀扶,“本君不是腿瘸了,可以自己走。”
“是,凤君说请您去正厅用午膳。”
“那就去吧!”
女官犹豫地看着霜眠的衣襟,霜眠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里不知何时沾了一块血迹。
霜眠:“……”麻烦!
“让人伺候本君更衣,你把桌上的血迹清理一下,不准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事情。”
“是。”女官目光复杂地看着霜眠离去的背影,叹气,陛下这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吗?
但是为什么不愿意找太医?
换好衣服的霜眠去了正厅,就看见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衫的桑南正正经经地坐在饭桌旁,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