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个手,倒也能见本事。
众士兵将领入了王宫,惊觉此处荒芜,只见花草树木无人看管,那杂草长了遍地,花枝败落,树叶枯黄,只有几块白骨零零散散的落在草丛里,叫人见了,无一不心惊的。一路走来,不见士兵宦官、也不曾瞧见一个侍从仆人,冷冷清清,说是哪里的荒城都有人相信。
可这里乃是殷商的都城朝歌,此处是大王居所,怎么可能拿来和那荒城相比?
但越发的朝着里头去,眼前的景象却让人不得不相信了。
哪吒走在前头,四处张望,偶尔还会拿火尖枪挑开当着去路的尸骨,纵然是他,也是眉梢上了三分火气:“这里的妖孽忒猖狂,敢如此,待会见了便直接给一圈子砸死!”
杨戬探路归来,正好听到此话,也点头:“是该如此,只是不知这妖孽究竟藏于何处,再往前,可就是正殿了,若是藏在那里,应该也算不上藏了吧?”
话到后头,就喃喃自语起来,哪吒问他:“说什么呢?”
“没,我去报一下路,你要小心行事。”
姜子牙听过杨戬报路后,心思沉闷,片刻,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去会会!”不仅截教阐教门下弟子皆在,还有准提接引二位相助,手中又有可降住妖怪的法宝,还怕什么?
待先锋冲入了殿内,只见两侧站着的,并非是什么凡人官员,而是一排排一列列的道人妖孽,此时扭过头来,黑脸红脸蓝脸,长嘴巴歪鼻子,还有那什么有翅膀,脑袋是个鸟的,腰下头长着蹄子的,种种繁多,数不胜数,倒是叫哪吒好好开了一番眼界。
“原来这里头的人就是这副模样?倒是五花八门,说出去,怕人以为这里头的都是在唱大戏呢罢。”又狠狠大笑几声,脚下风火轮仿佛也在赞同主人说的话,猛的向四面八方散了一簇一簇的火花来。
哪吒也多现出四条手臂来,身上披着混天绫,一手的捏着乾坤圈,两手握着火尖枪,另外三手中,捏着一块金砖,一柄阴阳剑,还有太乙真人传授与他的九龙神火罩。
哪吒目光在妖孽道人群中转了又转,最后落在了的那身着龙袍,抱着一一个似才出生不过两三日的婴儿身上。
殷郊和姜文焕的脸色早早的惨白起来,所有预想的都情境都被打破,王宫、竟然早已被这些妖孽霸占,那、原本此处的大王帝辛呢?!
那坐在上头的,便是九头雉鸡精了。
申公豹被捉,他那些劝说也好,欺骗也罢,总共统统请来朝歌的道人全都便宜了自己,还有自己手底下的妖怪子孙和相熟的妖,也组成了这样一支像模像样的班底来。
“下头何人?见了孤,为何不跪?”
九头雉鸡精语气缓缓,似乎还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和那精致的面貌大不相同。只看她望了望四周,似乎恳求般的态度,向那些‘文物群臣’道:“不知哪一位,可为孤分忧解难?教一教他们这里的规矩?”
却好似一滴水,落在了那烧得正旺的油锅里头!
“我来!”
“不、我来!”
“你等几个不行,还是叫我来!”
好似他们要做的是从一堆美女里头挑选娇妻美妾一般,而不是有可能送命的打斗。九头雉鸡精见下头的人和妖都这般积极,心情也很好一般,呵呵轻笑起来:“那……就你吧。”她随手点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妖:“一定要好好教会他,遇到孤时该做些什么。”
“不然……”坐在上头的九头雉鸡精将怀里婴孩的脸贴在自己脸上,似是呢喃一般,也不知道是在对那妖说,还是在怼怀里还不晓人事的婴孩说:“宝贝见了娘被欺负了,一定会给娘出气的吧。”
那妖听闻,即可是大汗淋漓,连忙迈出步子,哪吒这时才才看见,这妖背后还背着一柄竖起来有他一人高的斧子。
“那小子,见了大王,当行三跪九叩之之礼,且在这殿上,大王未曾开口允许你说话,怎敢张口?!还不速速跪下请罪,等大王发落!如若不做,便用着斧,斩去你双腿,让你此生再也站不起来!”
“口气到是挺大的。”哪吒冷了眼,道:“我这一生,只断臂削骨,只一次便也足足的了!”
话音未落,乾坤圈已经打在了那斧面上,那斧震了一震,却是连个裂痕都没有,叫那妖哈哈大笑:“雕虫小技,怎能破我法宝!既然不跪,就斩你双腿!看斧!”
巨斧笨重,在这妖手中却犹如拿着一双筷子般灵活,哪吒脚踩着风火轮都好些被一斧子打飞出去,过了两三回合,火尖枪对着斧子劈下,那妖自然纹丝不动,显然是对自个的父子自信的很,却不曾想,哪吒怎会傻到妄想要用自个一杆细细的□□劈到人厚重的大斧?
他火尖枪刚刚挨在斧头上,另外一手一扬,一块金砖从他手中丢出去,直接打在了那妖的天灵盖上,叫他一命就这般没了。
他退回西岐这边,向杨戬轻声道:“要小心,不好对付。”
眼睛看着了他藏起来的手腕还在颤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见一妖出马,未能夺得先机,九头雉鸡精便维持不住那笑意冉冉的脸来,只是唾了一声:“不过这般本事也敢出头。”又拍拍怀中孩子,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