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点遗憾。
他又问:“孙子呢?”
沈月珠没理他,叮嘱月嫂好好照顾宝宝,然后才领着君书剑去了隔壁。
这间婴儿房跟刚才那间大小一样,布置得也类似,只不过是白底淡蓝色主色调。
里面照样有两名月嫂在看着孩子。
三宝个头最大,这会儿倒是没睡,正在月嫂怀里呼哧呼哧地喝奶。
君书剑紧紧地盯着三宝看,心情很复杂。
三宝跟君明远小时候很像,而君明远跟他又有四五分相似,也就是说,三宝也有些像他这个爷爷。
这种认知让君书剑感觉很微妙。
君佑彬出生的时候白白胖胖的,长得也像他爸爸君子儒,君子儒却一点都不像他,倒像顾雪宜多一点。
也因此,君佑彬出生的时候君书剑是很高兴,但也止于添了孙的那种高兴,多的感觉就没有了。
但这会儿看着三宝,君书剑却有了一种后继有人的自豪感,还有一种血脉传承的感动。
他忍不住蹲下身,像黄鼠狼哄小白兔似的,露出了自以为最和善慈爱的笑容,“乖孙,我是爷爷,认识爷爷吗?”
三宝旁光都没给他一个,只一心一意地喝奶。
月嫂很是善解人意,笑着说:“刚出生的孩子看不清人,谁都不认识的。”
君书剑一噎。
这个常识他当然知道,还用别人说?
他起身又去看了眼四宝。
四宝倒是睡着了。
四宝是四个孩子中体重最轻的,刚出生的时候不能自主喝奶,都是静脉注射的营养剂,这会儿额头上还很清晰地看到几个针孔印。
君书剑看着这个最小的孙子,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疼起来。
“都是庸医。这么小的孩子扎什么针,瞎搞!”他愤愤地说。
沈月珠翻了个白眼,“你能耐,人家医生不比你厉害?”
说着带头往外走,“行了,孙子你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君书剑却挪不动脚,左右环顾一圈,忽然快步进了洗手间,用洗手液狠狠地搓了几个来回,又在自己的里衣上擦干了水,这才走了出来。
他伸出手,朝抱着三宝的月嫂示意道:“来,给我抱抱。”
月嫂看向沈月珠。
沈月珠讥讽地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君书剑,“你倒是变了性了,当初明远出生你都没抱几回,现在倒是想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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