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征询问了一下郝佳美和程睿的口味,随后三下五除二点好了菜。
郝佳美把之前的茶具拿给韩征,微微一笑,对他说:“知道你爱泡茶,这个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韩征大方的收下,对郝佳美说:“不用这么客气的。”
菜很快上来了,几个人礼貌而又拘谨的慢慢品尝。韩征边吃,边介绍每一道菜的特色。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上海菜。
气氛融洽,几人有说有笑,韩征自然而然的就把话题给引到了生意上。程睿这人最是一码归一码,见他谈起了生意,边顺着话的问了韩征公司现在的发展及对以后的想法。这样,他才会考虑要不要合作。
令人没想到的是,看上去纨绔家的少爷,吊儿郎当没正行的韩二少,谈起生意经居然会是头头是道,条理分明,有条不紊。
郝佳美夹菜的手慢了下来,困惑的看了韩征几眼。他这是深藏不露呢?还是早有准备,做好了功课?可不管哪一样,都让郝佳美暗暗佩服。
程睿心中也略微的惊讶。早前接触过韩征,对他故意掩藏锋芒的举动,他也有所察觉。但今天,他倒是可以肯定了。
两人越说越投机,开怀畅饮,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郝佳美看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对程睿说:“喝好了吗?咱们该走了。”
韩征眼神熠熠生辉的看着郝佳美,笑着说:“佳美姐,这么早就要走啊?我和姐夫聊的这么嗨,不如咱们找个酒吧继续?”
郝佳美说:“时间不早了,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呢。咱们改天再约吧。”
韩征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立刻恢复之前的笑说:“那行,等改天的,你可别忘了。”
在菜馆前分别,郝佳美和程睿上了车。韩征趴在车窗对程睿说:“哥,你可答应我了的,不许反
悔哦。”
“放心吧。我程睿做生意睡一不二,说和你们公司合作那就是合作。回去吧!”程睿显然今天喝的很高兴,说话都飘起来了。
老黄开着车子走了,韩征还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身旁的女伴推了他一把,讥讽的说:“行了,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再看,都要变成长颈鹿了。”
“你懂什么?走,上车!”韩征提着茶具上了车。
到了车上,女伴看韩征一个劲儿的看着茶具,好笑的问:“郝佳美送的东西就这么好?让你爱不释手,离不开眼的?”
韩征看了她一眼,说:“晚晚,你是没收过喜欢的人送的礼物。这种幸福感真的太美妙了。”
叶向晚暗自白了他一眼,心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收到过?
“二哥,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程总身旁坐着的那位可是他的夫人,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呢吗?你在打程总夫人的注意!”
韩征扬眉,邪魅一笑,“那又怎样?据我所知,两人还没有登记结婚。这说明,我还有机会。”
“拜托,人家孩子都上小学了诶。”叶向晚叫道,“你居然要当小三儿?”
“别乱说!只要没结婚,就不算!”韩征严肃的说。
叶向晚被这话弄得真是醉醉的了,她冷笑一声:“二哥,人家现在没结婚和结婚又有什么区别?你这么骄傲一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韩征一愣,呆呆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叹了一口气,沮丧的说:“是呀,我怎么要去抢别人老婆呢?我真可恶。”
“二哥,你也别自责了,悬崖勒马就好。”叶向晚劝道。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她。你说,这怎么破?”韩征无可奈何地把手一摊,对她说。
叶向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
说:“别问我,我说的你又不听。等到哪天程总来削你的时候,你别哭就行。”
“谁哭还不一定呢!”韩征仰着下巴说。
叶向晚嗤地一声嘲笑,“我都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听说人家两口子五年前分过一次手,这五年后再次相遇又破镜重圆。你笨想想,要是彼此没有感情,或是不够深厚的话,能重修旧好吗?就你?认识不到两天半,还想和人家程睿抗衡?你拿什么和人家争啊?你做白日梦呢吧?别忘了,人俩中间还有孩子呢!”
韩征和叶向晚是大学同学,迄今为止,已经认识五六年了。这女的嘴巴毒,脾气又臭又硬的,很不讨喜。可她说的每句话都在点上,没有一句是废话。这也是她嘴巴这么毒,而韩征并没有生气的原因。
“哎呀呀,我说说你,怎么一教训起我来那么来劲儿呢?我的事不用你管,别瞎操心了。”韩征脸子上挂不住的说。
叶向晚了解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让他难堪了,不免软了语气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怕你走弯路,找不到属于你的那朵花。”
“我谢你啊,花不花的我不在乎,就希望我以后采到的不是你这朵就行!”韩征揶揄的说。
叶向晚呵呵一笑,“你倒是想采啊,我让算啊。”说完,也把头扭到了一边,看外面。
只是,这心揪得紧紧的,鼻子还有点酸酸的。当她意识到自己是要哭的时候,心里大骂自己一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