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拧,恶狠狠的说:“还敢狡辩?”
程睿疼的直叫唤,忙求饶道:“不敢不敢!你别总掐我啊,太疼了。”
之后两人在医院又住了一宿,于第二天早上天没刚亮就走了。
回到家两人舒
舒服服的洗了澡后,又在程睿的强烈要求和自我展现病已经好了的情况下,两人进行了一次友好深交。
完事后,两人累的倒在床上都不爱动。郝佳美更是昏昏欲睡。程睿在她耳边说:“这么累,那今天就别去了。”
郝佳美一个激灵的坐起来了,“那怎么行?再不去,公司里指不定再传出什么更可怕的话来了!”
程睿走到柜子前拿衣服,好整以暇的问:“哦?又出什么流言了?说给我听听。”
“算了吧,我也就是当个笑话听,都忘了。”说着,又跑进了浴室。
程睿站那想了想,他觉得,真该给公司立条规矩了:以后谁要是聊总裁的八卦,永世不得录用!
在车上,郝佳美从包里把之前给他买的手机壳给他说:“给,新年礼物啊。”
程睿用眼睛看了一下,随后拿出手机递给她说:“正好,帮我套上吧。”
郝佳美接过来,用纸巾前后的擦了擦。当看到后面贴着那张猫咪贴纸的时候,她惊讶的叫了一声,“你不是吧?这贴纸你还真贴上去了?以前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怎么都没注意到呢?”
她问:“要不要撕下来?”
“不要!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样东西,哦,不对,是第二样。”程睿纠正道。
郝佳美奇怪,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除了这张猫咪贴纸,那以后她就送过他一个铜铃铛啊,之前也没送过什么啊。
“那第一样是什么?”郝佳美凑过脑袋去问!
程睿用眼角扫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一千块钱!”
哦!是了,原来他说的是封口费啊!那可不真是她送他的第一样东西嘛!
郝佳美抿着嘴笑,也不敢出声,怕给程睿火上浇油。程睿冷哼说:“别再把你憋坏了,想笑就笑出来吧。”
郝佳美觉得自己不能太
蹬鼻子上脸,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个耻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问他:“上次听你说,那钱还在别墅的床头小柜里放着呢,是不是?”
“你想干什么?”程睿斜眼问她。
“不想干什么,就是我想拿回来,给裱起来,留个纪念。”
程睿脸黑如锅底,他气急败坏的说:“然后呢?等别人来咱家做客,看到墙上挂着一张镶满钱的相框,都会好奇问一下,然后你就会给大家讲一下这钱的来历,是吗?佳美,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把我睡了,这是我应得的报酬吗?”
郝佳美被他的话逗的笑趴在他肩膀上,笑的眼泪都出来。擦了一把眼角,郝佳美说:“亲爱的,说实话,没听你说这番话之前,我就是单纯的想把钱裱起来,觉得好玩。可刚才听了你说的,觉得那是相当的有道理啊,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以后家里来客人,就那么解释!”
“你还真不客气是不是?”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多新潮啊?说不定还有人羡慕我们呢!”郝佳美得意的说,“说做就做,等休息的时候,我就去别墅把钱拿回来,找个好点的地方给裱起来。”
“我看你敢!”
郝佳美晃了晃脑袋,一副不把他话放心上的架势。
元旦过后,程睿的工作很多,忙了一整天,下班的时候还在忙。
郝佳美上去等他下班,程睿看了一眼堆如小山的工作量,对她说:“你先回家吧,我这会到很晚。让老黄送你回去。”
郝佳美也知道在这帮不上他什么,只好先走了。送她到车上,郝佳美扒着车窗说:“别忘了吃晚饭,早点回来。”
“知道了。”程睿说完,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
车子开走,程睿看着车子汇入车流中才转身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