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喝了半碗粥汤后,这才清醒了些许,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苏清溪时,银枝的心差点蹦出来,激动就想要坐起来,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苏清溪连忙制止了银枝的动作:“不要乱动,你受伤很严重。”
“三姑娘,真的是你吗,你没事,太好了!”银枝眼眶通红,眼泪在眼中打转,却死死的憋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苏清溪看她这模样,心疼道,“辛苦你了,这次是我连累了你。”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银枝红着眼,心情激动的难以言喻,“姑娘安全回来,奴婢这心也就放了下来。”
苏清溪倒是有些诧异,小哭包这次竟然是没有哭。
银枝看出苏清溪心里头在想什么,笑弯了眼,小心翼翼的去拉了苏清溪的袖子:“姑娘,奴婢这次没有哭呢。哪怕是再严酷残忍的手段,银枝都紧紧咬着牙不曾哭。”
“你做的很好。”苏清溪揉了揉银枝的头,心中感慨万千,这世上能将她的话记在心上的,大约也只有银枝了
“你放心,她们强加给我们的,我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不过当务之急,你先将伤养好,先躺下休息
。” 苏清溪柔声道。
“好。”银枝点头,“对了姑娘,那日我跟其他丫鬟被困在马车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后来他们说你被山匪带走了,吓死奴婢了。
“这些事以后慢慢说给你听,你先好好休息好不好。”苏清溪摸了摸银枝的头,扶着她重新躺下。
银枝乖乖点了点头,这才躺了下去。
五王爷府
萧城垣搂着怀里的女人肆意抚摸着,浑浊的眼里头满是淫邪,挑眉调戏道:“小美人最近吃了什么,这里可是越发的大了。”
“讨厌,五王爷你好坏呀。”女人口里娇骂着,手却是探进了萧城垣大开的领口里面,暧昧的画着圈圈。
萧城垣哪里经得起挑逗,一股脑扑了上去。
这个女人是萧城垣前两日刚抬进来的美人。
不过是风尘之地的女人,床上手段颇为了得,也豁的出去,这些时日,萧城垣被她牢牢的拴在房里。
很快,空气里头就弥漫起了一股暧昧的气味。
跌鸾倒凤,放浪形骸。
萧城垣完事后,随意的披了件衣服,瞧向屋里一角。
若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那里躺着个人。
此时躺在角落
的苏清浅已经奄奄一息了,要不是上下起伏胸,怕真要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女人攀扶在萧城垣的身上,有些个厌恶的瞧了那要死不活的苏清浅一眼:“王爷留这么一个人在屋子里头做什么,怪吓人的。”
萧城垣不以为然的笑:“美人你不喜欢我丢出去便是。”说着,手轻轻抬了抬就要叫人进来。苏清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眼里的恨意触目惊心。
“萧城垣,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苏清浅嫁进来后,萧城垣图新鲜在她房中待了两日,苏清浅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后,就顾不得身份开始反抗,结果被萧城垣惩罚关在房中,不是打骂,就是无休止的凌辱,甚至观看他跟其他女人做那事。
苏清浅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被当成了畜生。
萧城垣恼怒,起身下床狠狠的踹了苏清浅两脚,直把苏清浅踹的吐出一口血。
苏清浅抹去了嘴角的血沫子,朝萧城垣吐了口口水,严肃脸里面充满怨毒。不知为何,她脑中突然闪过苏清溪那张完美精致的小脸。
都是她,都是她害得,要不是她,她怎么会落到如
今这个地步。
苏清浅恶意心生,勾起了一抹阴测测的笑:“萧城垣,你床上的女人生得可真是丑陋,难为你也看得上。”
闻言,那床上的女人气急,“放屁,我可是胭脂楼的头牌姑娘。”
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同她春风一度,她竟然说她生得丑陋。
“你可知道我有个庶妹?”苏清浅勾了唇角,故意说了‘庶’字,就是当萧城垣觉得庶女好掠夺,“她生得貌美,模样好身段好,我可以说京城无人可及。”
萧城垣前阵子不在京城,不知道诗会的事,只当苏清浅是死到临头还要说些大话来糊弄她:“我可是记得你们苏府也就苏大小姐苏明珠是京城第一美人,你何时又来一个貌美的妹妹。”
只是那女人不对他的胃口,加上是嫡女,他不好动。
“王爷怕是不知道,我庶妹不喜外出,很少人知道,而且不久前出现在诗会,就让京城第一美人换了人,如今我那庶妹才是京城第一美人,那一曲打鼓舞美得惊为天人。”苏清浅不遗余力的夸着苏清溪。
闻言,萧城垣倒是认真思考起苏清浅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那头床
上的美人却是一下子白了脸,她自然是听说了那京城第一美人换人了。也听说那苏三姑娘貌美惊人,听说那苏三姑娘的舞蹈艳绝京城,就连最会舞蹈的薛府嫡小姐都赶不上。只是同时姐妹,那地上的女人却如此平凡,说小家碧玉都抬举她了,难怪惹王爷不喜。
“你这么对我说,是个什么意思。”萧城垣起了兴趣,脸上的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