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的怀疑来得毫无理由,叶枫很自然的想到了有人从中作梗。
星痕与他之事还能想象,毕竟三剑王的确死于他之手。星痕找上他来算账,他无所畏惧。
龙战天一事来得很突然,但也有迹可循,再者说来武魂殿本就和他是死敌的关系,皇城一事和武魂殿结怨,到三元镇遇到岑邑,他就想到和武魂殿的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可红龙一事来得莫名其妙,可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不过是经过了那片树林,看到了红龙风涌的尸体,然后就被钟晨扯上了名头。
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他信也不信。
而今时今日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岑邑,毕竟这个手段他也不是第一次用。
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岑邑就从人群中探出身来,他几步来到几人跟前,笑着出声:“叶枫,你小子倒是有些观察力。”
“还需观察力,脑子不缺,随便动一动就能想到你的伎俩。”
龙战天也觉得奇怪,他没带岑邑进场,岑邑竟然自己混了进来。
“岑邑…”龙战天笑道,“你脑子也有能动的一天…”
岑邑不理龙战天的嘲讽,也不接龙战天的
话茬,自顾自说道:“叶枫,既然是你做的事,那你便承认罢了,龙谷向来与世无争,不会平白无故找你的麻烦。”
叶枫毫无所惧,盯着岑邑道:“我叶枫说过,所有的麻烦来则来,我照单全收,无论是谁来找我,我都不会怕,不过在我处理麻烦的时候,引起麻烦的小喽啰,我也会一并处理掉。”
语气中已经把岑邑当做了小喽啰。
诚然,岑邑武皇之威的确不弱,但是和龙谷红龙之主钟晨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枫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他看着钟晨,一手指着岑邑:“钟晨,我都不用猜,你所听之事定然从这人口中得来,我姑且不论他说的话真假,你自用你自己的脑子想想,我同龙谷无冤无仇,在前往丹冢取宝的路上为何要动手杀一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红龙,以你眼光,我的实力能不能击败那个红龙,或许那条红龙实力不高,你再动你的脑子想想,上等龙族是龙谷的核心成员,动上等龙族就等于同龙谷为敌…”
他指着龙战天继续跟钟晨道:“就连武魂殿龙战天这样的的蠢蛋都知道在龙谷族人面前收敛,我
会不知随意动一个高等龙族人的下场?我叶枫虽然狂,但做事不会那么傻。就是退一万步来讲,哪怕那头红龙真是我杀的,我会傻到把他碎尸万段之后放在那里?你真当我叶枫一点智商都没有?”
龙战天眉目一动,虽然被叶枫叫做蠢货很不爽,但如今钟晨在找他麻烦,他也不介意看看热闹。
岑邑同样在旁咧嘴笑着,为自己的奸计感到甚是欢喜。
“何苦再狡辩…”岑邑冷声道,“风涌所有一切都在你们这群人身上,为何别人没有拿到那红龙的一切,唯独你拿了,此乃铁证,有何可说。”
钟晨眉目一动,没有说话,他也想看看叶枫对此作何解释。
叶枫则很轻松:“无需解释,任何人看到高等龙族的尸体,都会想要把他的东西据为己有,龙族乃天选之族,你们应当比我更明白。”
岑邑在旁跟钟晨怂恿道:“钟晨阁下,您作为红龙一族的族长,智慧高绝,您应当更能看出事情的真假来,这叶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叫他解释也解释得模棱两可,此人甚是狂嚣,周围所有人都知,他做事只凭自己的喜怒,哪会把人放在眼里,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您若真要给您族人讨回公道的话,此人是万万放不得的…”
“放你大爷的屁!”
听到岑邑没来由的话,凌紫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叶枫这小鬼虽然不合爷的胃口,但爷也绝对不会让人随意诽谤诬陷他,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看到了什么没看到的东西,张着你狗嘴满场胡言乱语,莫须有的事情你竟张口即来,你真当我们这么好欺负?”
“不错…”
听到岑邑的话,叶寒霜轻樱也都各自往前一步,一人一剑甚至横到了叶枫前面:“三元镇就已受过你之蛊惑,如今你还敢到处乱说,你真当我们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岑邑随意一笑,耸耸肩当做毫不在意的样子:“现在是你们同龙谷的恩怨,你同我讲这些没用,你们能说得动钟晨阁才是你们的本事,钟晨阁下若是想要你们的命,那你们今日就投路无门,不过说回来,叶枫,你这小子竟同两年前一样,只会躲在别人的后面,还是女人的后面。”
叶枫面无表情,神色可谓是平淡无奇,不过心头早已把岑邑列入了必杀名单当
中。
作最坏的打算,如果今天跟钟晨真打起来,打不过,也要把岑邑拉下陪葬。
龙战天此人狂嚣,可岑邑却让他恶心。
伸手攀到叶寒霜轻樱肩上,悄悄把她俩拉到背后。
两人感觉到越众而出的叶枫,有些担忧。
“叶枫…”
“公子…”
就连凌紫烟都看着他:“你不能出去,你不是钟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