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城镇国候府,
镇国候府,前厅,燕王栾川清此刻正身穿一身黑色便服,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正手捧着一青花瓷暗底花纹的茶杯正小口抿着品尝着上好的雨露花茶。
这个时候普南璋已经跨进前厅,正看见正在品着茶的燕王栾川清,几个秀丽丫鬟见普南璋进来,正要行礼。
普南璋眼神一挑顺势的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行礼,丫鬟们见此随即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镇国候,普南璋这个时候迎了上去微微躬身行礼道:
不知燕王殿下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燕王栾川清见普南璋进来,赶紧放下茶杯笑道:
镇国候,客气了,客气了。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便就坐,普南璋这个时候轻轻一笑道:
不知燕王殿下,深夜来我侯府有何贵干啊!
燕王栾川清也是一笑回应道:
听闻,镇国候夫人还因失子之痛昏迷不醒,特来慰问一下镇国候。
镇国候普南璋呵呵一笑道:
多谢燕王殿下了,只是你我平时并无交集,你这突然上门拜访的,实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听完普南璋这么一说,燕王栾川清满脸尴尬一笑道:
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了!难道镇国候能忍得下旁子这口气嘛,作为旁人的我都看不下去!
普南璋一听燕王栾川清竟然是来提自己的伤心事,脸色一黑道:
燕王殿下,你到底什么意思!
燕王栾川清环顾了下四周,嘴角一扬道:
难道你就不想报仇
听到报仇两字,镇国候忍不住呵呵仰天一笑道:
报仇,怎么报仇!新皇都已经将此事盖棺定论了,还能怎样!
说完,忍不住唉叹一声。
燕王栾川清,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一声道:
普兄啊!普兄!你还是没有看清朝局啊!
普南璋这个时候,双眼充满疑问的看着燕王栾川清,不禁问到:
当今朝局怎么了
燕王栾川清这个时候认真严肃轻声道:
当今朝局,你看上去是清平世界,实则暗涌流动。秦家这些年风头无两,秦世天更是威名远扬,集王位与帅位于一身,正所谓功高震主这个道理,普兄应该明白吧!
普南璋轻哼一声道:
可是就事论事,那也是秦家,人家应得的,再说功高震主,秦家忠心耿耿我朝臣民都看在眼里,难道新皇就不知道嘛
燕王栾川清这个时候,摆了摆手摇了摇头道:
普兄啊,帝王之心你怕是揣度不了啊!我今晚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秦家如何忠心,立多大功劳,秦家已经得罪太多人了。满朝文武,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把秦家拉下马。所以,不是新皇不动,而是时候未到!
普南璋一听惊讶道:
什么新皇想……
燕王栾川清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嗯!只是时机未到,所以我这次前来也是希望到时候普兄能助我一臂之力,也好报普兄丧子之仇啊!
镇国候普南璋轻声一笑道:
我道燕王殿下,今日深夜来访,原来是找我来站队的啊!
燕王栾川清也是一笑道:
普兄,既然话我传到了,那就先行告辞!
镇国候普南璋一听恭手还礼道:
来人,替我送送燕王殿下!
是!
几名下人,立刻应声迎着燕王栾川清而去。
镇国候普南璋这个时候,走到窗外,望着夜空那轮明月,呵呵一笑自语道:
栾川清,栾川清,……好心机,借我丧子之痛与秦家结怨,到时候好落井下石。……秦世天啊!秦世天!没想到连新皇都容不下你了!要不是佑宝的事,也许那时我还会替你说几句话,要怪只怪你们秦家风头太大了!
这个时候,燕王栾川清从镇国候府,踏上一辆用玲珑乔木雕至的马车。
这个时候,马车上一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同样身穿黑色便衣,一脸恭敬迎着燕王栾川清道:
燕王,属下不懂你为何要亲自上门拜访镇国候!
燕王栾川清轻呵一笑道:
要不是他儿子因为秦家小子才死,去找他也没用!可出了这事就不一样,借着他和秦家结仇。到时候,他自然而然会站在我们这边,今天就是提前和他打个招呼!
黑衣便服男子一脸恭敬笑道:
燕王,好计谋!这镇国候可是出了名的对事不对人,可出了这事不对人也得对人了!
燕王栾川清,这个时候慢慢紧闭双眼道:
嗯,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们回去吧!
是!
黑衣便服男子,这个时候恭敬回应到。
此刻,在汌州去往新京城的某个小镇上,某个酒馆内,马奎和秦泽等一行人,将整个酒馆都包了下来。
此时,正吃着美味佳肴,举杯痛饮着。这时候,秦泽举杯痛饮完对着马奎问道:
马大哥,我还没问你怎么来汌州了呢
马奎也是将一大碗的美酒一口喝完,笑道:
我正好路过汌州,听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