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元境初期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真不愧是混沌宇宙天赋最强大的人族。”牛妖颤抖的说道。
纪小凡却也是一惊，牛妖的肉身确实可怕，逆天九步踏出七步，后者竟然只是吐出一口鲜血，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这样的力量可无法击败我。”牛妖话落，身体便是猛然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自他的体内爆发而出。
轰！
纪小凡竟是被牛妖震得飞出数丈，嘴角有血迹溢出。
“好强大的力量。”纪小凡大吃一惊，对方竟然强行破开他的术，并且将他震退。
“本以为对付你，并不需要全力以赴，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牛妖擦去嘴角的血迹说。
纪小凡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对方小瞧了他，而他同样小瞧了对方。
牛妖不仅肉身强大，力量也极为可怕，单凭肉身力量，已经远胜于他。
“蛮牛圣体。”牛妖突然一声大喝，身体竟是瞬间变成金色，一股强大的力量，也随之爆发而出，令周围的空间皆是剧烈颤抖。
“好强大的力量。”纪小凡震惊。
牛妖不过是地元境初期修士，不过却令他感到威胁，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已经足以抗衡半步天元境修士。
“我已经
许久没有如此激动，即使面对天元境强者，都无法令我感到如此兴奋，只有面对人族天才，才能够让我热血沸腾。”牛妖激动大喝，随后便一拳轰出。
纪小凡闻言嘴角不由一抽，不知道牛妖与人族，有多大的恩怨，竟然令他遇到人族天才就兴奋，随后也施展镇天拳全力轰出。
轰！
两拳相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周围的山岳竟是数尽崩塌。
纪小凡的脸色猛然大变，只感到拳头击在一座仙金上一般，接着就感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冲击，整条手臂皆是瞬间粉碎，身体也向后飞出百丈，撞击在一座山峰上。
轰！
那一座山峰竟是，被撞击得崩塌。
“正天剑。”
纪小凡从废墟中冲出，手持诛神剑怒斩而出。
嗡！
一道剑影破空而出，直接将天空斩出一道痕迹，杀向牛妖。
“什么？”牛妖大吃一惊，随后探出一只手向那剑影抓去。
轰！
剑影斩在牛妖的手掌上，仅仅留下一道痕迹，并没有伤到对方丝毫。
“好可怕的肉身。”纪小凡震惊。
“你到底是不是人族？”牛妖凝视着纪小凡询问。
他可不记得人族的肉身如此强大，并且还拥有如此变态恢复能力。
之前
的一击，明明已经摧毁对方的一只手臂，然而现在对方的手臂，竟然完好无损。
他能够看出，纪小凡的手臂是崭新的，是刚长出来的手臂。
“我是不是人族，难道你感应不出来吗？”纪小凡低沉说道。
牛妖闻言不由一阵沉默，随后低沉说道：“如此变态的人族，我倒是第一次遇见，就算再人族时代，带你彻底成长起来，恐怕不会比那轩辕战天差。”
“轩辕战天很强？”纪小凡一脸不屑问道。
“你身为人族，竟然不知道轩辕战天？”牛妖不禁感到一阵疑惑。
纪小凡没有说话，脑海中不断搜索，关于轩辕战天的任何信息，不过完全没有丝毫印象。
他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位姓轩辕的，那便是神族一位背叛者轩辕凌天。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牛妖摇了摇头说。
“轩辕战天在人族时代时，被誉为从古至今最为妖孽的天才，出生便是天元境强者，十岁的时候就成为仙人，可谓是震惊整个混沌宇宙。在那个年代，所有同辈少年的目标，就是几百轩辕战天，不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十岁就达到仙人境？”纪小凡闻言震惊不已。
这样的人确实可怕，甚至
可以成为天生仙人，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妖孽的存在。
他现在似乎有些理解牛妖的心情了。
本是同龄人，而轩辕战天，却远远将他们甩在身后，令人望尘莫及，已经无法追上他的步法。
“就算再强大又如何？最终不也在岁月的侵蚀下，化成一推黄土。”纪小凡摇了摇头说道。
“是啊！就算再强大又如何？何人能够逃过生命的桎梏？”牛妖突然突然一阵慷慨，随后看了一眼纪小凡，便转身离开。
纪小凡看着离开的牛妖，竟是突然感到对方很独孤，内心也变得矛盾起来。
他突然不知道永生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若与牛妖一样，从人族时代活到现在，身边的亲人朋友，却早已经化成一推黄土，只剩下自己孤寂的留在世上，完全不知道有何意义。
“只要所有人都永生不就好了吗？”纪小凡突然笑道，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一般。
他看着牛妖离开，直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才继续向拿石柱冲去。
这一次他格外的小心，速度也放慢的许多。
他进入秘境还没有一个时辰，先是遇到了树妖，又遇到了实力在他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