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刹那间。
李佑茫然了,他看向胡惟庸,“胡相,这……”
胡惟庸也有些发懵,“你先去看!”
说完之后,他便看向来人,“太子殿下是如何说的,本相要听原话!”
“太子殿下说,一方人做一方事,闹了这么大动静,没人喜欢给别人擦屁股,既然是应天府衙的事情,就让那主事的去审……”
“哦?”
闻听此言,胡惟庸先是思索,想通后这才放下心来。
“这句话也能有另一番理解。”
胡惟庸说着,顿时感慨了起来。
“应天府衙的屁股有人擦,索性是案犯,若是处理不清楚,直接斩了就是,然而……这富户却仅仅是那《四民税收轮》延伸出来的而已。”
“富户能擦,那里面的商税呢?徭役呢?乃至那……四民税收,士绅同流呢?”
“谁来擦?”
……
林一德此时是茫然的。
准确的说…
一直以来,从他被印版案波及,直接被抓到了大理寺狱后,他就一直是茫然的。
在过去的两个月内,他喊了无数次的“冤枉”,想让几位熟识的同僚上官明察,想要让太子殿下,乃至陛下,还自己清白。
毕竟自己连钞镜院都没去过,仅仅是和苏贵渊处理过假钞,就被怀疑,天底下没这么冤枉的。
然而他喊了无数次,喊得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