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益州叛乱结束,也的确应该庆祝一番,因此两人都没有推迟,带着帐下高级军官以及亲卫前来赴宴。
这场宴会,好不丰盛,众人推杯换盏,畅快无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韪忽然拿着一个酒杯站了起来,示意兴致高昂的众多将领暂且安静一下。
众人不知赵韪要干嘛,倒也没有人不给面子,纷纷息声。
赵韪举着酒杯,对着众人说道:“自前益州牧刘焉入蜀以来,就开始重用东州人氏,益州世家大族、豪绅以及百姓,皆饱受压迫。”
“刘焉既死,吾本以为其子刘璋性格宽宏,因此与王从事力举其为益州牧。”
“未曾想,刘璋暗弱,不能约束东州人氏,以致益州旧民所受压迫越甚。”
说到这里,赵韪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
“现如今,益州百姓困苦,士族心生怨恨,以致叛乱四起。”
“每念于此,吾便悔恨当初举刘璋为益州之主。”
“今日,吾不愿坐视益州百姓受苦,欲起义军攻打成都,讨伐刘璋,还益州百姓以公道,诸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赵韪话音落下,众人皆惊,张任、吴懿以及他们带来的将官,全都骇得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