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英明神武来判断,侍寝这件事,本王只能先接受王后的侍寝后,再考虑是否接受王后安排的其他人的侍寝。”
“为何?”掌珠不满质问道。
“因为本王是一国之大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西烈墨的语气霸道又无赖,“所以王后若想安排其他人来侍寝,先得自己侍了寝再说!否则……”
话音渐冷,又带上了一丝冷酷,“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赶出去这么简单了!”
“你…”你蛮不讲理!掌珠美丽的凤眼里写满了这几个字,却又不得已硬生生将后面几个字吞进了肚中。
西烈墨邪笑以对,本王就是蛮不讲理了,王后能如何?
掌珠被他的无赖气到,头一扭,咬牙道:“大王,可以起了没,这样妾身很不舒服!”
近在咫尺的白嫩耳珠子,比刚刚那豆腐还要细嫩,西烈墨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咬了一口,然后看着那红晕从被咬处一路扩散开,直没入到身下人儿的衣襟里。
他的眸色深了。
耳朵上传来的痛意与热意让掌珠扭过头,怒视身上的男子。
西烈墨轻笑两声,如她所愿倒在了一旁,却又伸手紧搂住她腰身,霸道道:“本王累了,陪本王歇息!”
掌珠挣开不得,心中气极,一字一字生硬道:“大王,妾身还未洗漱!”
“王后这是邀本王一起共浴吗?”西烈墨的声音满含期待,“本王倒是不介意!”
大王,您想太多了!掌珠暗中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哼一声,不再理他。
她带来的美人,他不喜欢,没关系!不是还有后宫中那些侍寝表上的美人吗?这是他自己纳进来的,他总不能拒绝吧?
掌珠恶狠狠地想道,最好让哪个美人把你的魂给勾走了,不要再来烦本宫!
不过,那二十美人要是就这么浪费了,实在可惜!他不喜欢她给他安排人侍寝,那就让她们多在他面前晃动,由他自个儿挑呗。
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紧得她透不过气,那手还总是有意无意地故意往上蹭,令到她心跳如雷,一动也不敢动。
掌珠磨牙道:总之,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他快点滚蛋!
——
初二是宫中王妃美人回家探亲的日子,按西羌规矩,若大王陪愿意同某个受宠的王妃或美人一起回娘家,也是可以的。
西烈墨自登基以来,已是第四个春节,以往三个春节的初二,他都是一人在宫中度过,今年新娶了王后,更不可能陪其他人回家探亲了。
公孙敏其实早就心知肚明,然而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回到公孙府还可以强颜欢笑,一出府,整张脸立马垮了下来。
闷闷不乐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帘外的白衣道:“王妃,前面的路有点窄,与凌王爷的马车遇上了。”
六王叔?公孙敏不悦皱皱眉,“让凌王爷先走!”
西凌云娶了公孙敏的大堂姐,原本她唤他堂姐夫,后来因为她进宫成了大王妃,便跟着西烈墨唤他六王叔。
按理说虽然关系有些乱,却十分亲近,她对西凌云应该颇有好感才是,但公孙敏在小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西凌云时,就直觉地不喜欢,她觉得他的眼睛里有种让她非常不舒服的东西。
今日西凌云陪着她堂姐回了公孙府,两人亦有照面,不过都只是淡淡点头。
此时遇到,公孙敏亦不想同他寒暄,直接让车夫让道,让西凌云先走。
“王妃,”白衣的声音有些迟疑,“凌王爷说有点事要与您商量,是关于…酒的事情。”
在西烈墨大婚之夜的合卺酒里下迷药,此事白衣是知晓的。
当时她曾力劝公孙敏,此事做了会让大王盛怒不说,还会得罪黎国,并键是对她自己亦无一点好处,劝她不要轻举妄动。
那时被嫉妒冲昏了头的公孙敏,根本不听白衣所言,见白衣左右推托,想着她必不会用心办此事,于是派了另一宫人白裳去。
此时西凌云一说关于酒的事情,白衣立马就联想到了迷药之事。
果然,公孙敏的脸色有些变了。
西烈墨当时命人全部重新一一检查,发现迷药后大怒,令西凌云必须徹查这件事,务必要抓到幕后主使。
这件事别人或许不知晓,她公孙敏却是知晓的。
原本公孙敏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来是因为她认为这件事做得非常隐蔽,绝不会让人抓住尾巴。
二来她认为就算万分之一的机会被人揭穿了,以她的身份不过是小事一桩,而且关键是这件事并没有成功,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顶多小惩大戒而已。
三来则是因为反正西烈墨也没将她放在心上,若被他知晓了更好,让他知道他的冷落让她是多么的伤心,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说不定就此还能引起西烈墨的恻隐之心,继而对她上心。
所以公孙敏下药未遂之后,面对西烈墨也好,掌珠也罢,从无一丝一毫的心虚,若不是今日西凌云这一提醒,她甚至于差点都将此事忘记了。
但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
新王后大度地安排了侍寝表,不管真假,还有两日就到她了,她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