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别。
她报名,纯粹是因为好玩。
两人拿到的号码牌,分别是一室和九室。
掌珠是一室,纪子期是九室。
茶楼里的其他人等待的伙伴,也纷纷拿回了号码牌。
然后有人失望,有人兴奋,“我是一室!”
“我是三室!勉强还好!”
“我是七室!”有个男子放声大哭。
“这有何区别吗?”纪子期好奇问道。
有人答道:“何止有区别,区别大了!这斗室何以会吸引这么多人来报名?如果纯粹讲实力,恐怕没多少人来!
这么多人来,是因为这斗室还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要靠运气,甚至八成是靠运气。
这斗室一至九,不只是个单纯的闯关间,还是按题的难度来的,一室是最简单的,九室则是最难的。
每室里有九关,一室最难的第九关,都未必有九室的第一关难。
但这斗数的规矩,却是按每室闯关来的,如果你在一室,过了九关,便可以进入最后的斗数。
倘若其他室无人通过九关,这一室胜出的人,只需要答对斗室连掌柜的题,则最后的赢家就是这一室胜出的人!
小兄弟,你说这区别大不大?
拿到一室牌的,简直是祖上积德了!必须得回去烧高香叩谢祖宗。
这拿到九室牌的,得赶紧回去找个风水先生看看是不是自家祖坟出了问题,不然怎么这么倒霉?”
纪子期看着手中九室的牌号,默默地将牌号放入袖中,闭上了嘴。
倒是掌珠将那一室的牌号,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小声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来,说不定这最后的赢家会是我?”
只要拿到了号码牌,倒不拘什么时候去答题。
这几日的斗室,都是整夜开着门,随时欢迎人进去解题。
纪子期与掌珠两个女孩子,虽有护卫在身,也不敢大晚上地跑到斗室去解题。
反正拿到了号,两人也不急,第二日一早吃了个大饱,养足了精神,才带了阿二及另一侍从,去了斗室。
斗室里允许护卫进去,但进入到闯关室时,却不允许进去。
阿二和另一侍从只得待在外面等候。
纪子期走进去九室时,里面已有不少人。
有人是新来的,愁眉苦脸,蔫蔫地拿出号码牌,跟一旁的小厮要了题,去到了指定的位置上。
有人是早来的,正皱着眉,聚精会神地解着题。
每解完一题,便拿到对应的判官处核对答案,若对了还想继续的,旁边的小厮便会递给他另一张纸。
若对了不想继续的,便可拿了银子走人;错了,就直接被小厮很有礼貌地请出去了。
能控制住自己答对了题直接拿银子走人的,恐怕是极少数,当面对着巨额的诱惑时,所有人的心理都会倾向赌一把。
纪子期来的这会,没见到一个答对的拿银子走人,反而是有几个答错的不愿离去,被斗室里牛高马大的汉子一人抓住一只手臂,拎起来扔出了九室。
纪子期拿到题后,跟着小厮走到了指定的位置。
“就这吧!”那小厮高傲随手一指。
“谢过小哥!”纪子期拱手道。
那小厮估计这等人见得多了,哼也没哼一声,直接就走了。
纪子期摸摸鼻子,忍不住在心中浮起一句在现代已非常过时的话: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坐下后,旁边的笔墨准备得很齐全,墨是已经磨好的,不浓不淡。
好吧,纪子期心想,她收回那句话,除了部分小厮的态度有些让人不舒服外,就古代而言,这整个斗室的服务水平算是不错的了。
题有点难度,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拿起笔刷刷两下就写下了答案。
放下笔,纪子期不打算这么快就交卷,她打算跟着大部分人的节奏走。
不提前引起注意,最后剩出的机会会更大!
不过她是想观看别人的进度,落入旁人眼中,却不是这般想了。
不少人纷纷用手挡住自己的卷子,用略带不屑地眼光看了她一眼。
她只得收回眼光,眼观鼻,鼻观心,用眼角余光看着众人的举动。
终于,有一个差不多跟她同时进来的人交卷了。
判官看过后点了点头,低声问了一句,那人摇了摇头,判官便示意旁边小厮递了另一张纸给他。
那人拿着题走回自己坐位后,纪子期便拿起答卷走到了那判官处。
判官接过看后,道:“答对了!公子是拿想银子走,还是继续下一题?”
“继续下一题!”纪子期道。
一旁的小厮如刚才一般,递了一张纸给她。
第二题解完后,纪子期又等着刚刚那人交了答卷后,才上交自己的答卷。
连续四题均是如此,只是那人一题答得比一题慢,纪子期等得都想打哈欠了。
第五题开始后,纪子期估摸着差不多等了半个时辰那人还未解出,摸摸有些饿了的肚子,问一旁不远处的小厮,“这位小哥,请问这斗室里哪里有用膳的地方?”
小厮问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