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不出个啥来。”
言心收了折扇,从靠椅之上坐起身,朝着自己阁楼而去。
“别呀师傅,你在问问,我就给你说了呀。”
“真的?”
刚走出的言心,突然停下脚步,一个瞬身来到聂远面前,脸上闪过狡黠。
“……”
聂远嘴角一阵扯动,自家的师傅,好像变坏了。
“说吧,到底对为师隐藏了多少实力。”
“进前十可以。”
“具体点。”
“进前三吧。”
“在具体点。”
“大概再靠前一点?”
反正自己都是要
得到答案的言心,强压心中震撼,捏着下巴从上到下将聂远打量了个遍,你小子到底啥成分,变态吧,外门卧虎藏龙,灵光境三重便有争夺大比前三的实力,原以为自己对这便宜小徒弟了解了不少,现在看来,这小子藏得好深。
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为何楦芷会将太玄玉伞交给他了,根基如此雄厚,若是半途不夭折,日后必成一方巨擘。
“让为师回去缓缓。”
得到的信息有点太过震撼,可不就得回去缓缓么,嗖的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阁楼,独留聂远一人在风中凌乱。
“要不把我放下来先?”
然,聂远的呼唤,言心压根就没听见,人家正搁屋子里面消化先前震撼的信息呢。
“小仙仙?”
不死心的聂远又开始呼唤起了梦仙。
然,梦仙也未鸟他一下。
“那两个强者还未离去?”
见梦仙不理会自己,聂远心中暗自猜测道。
不错,曦光与白崖还未离去,从白天到晚上,一直就杵在剑宗的上空。
“白崖,这个小家伙倒是有意思。”曦光一脸趣意地说道。
“境界不高,战力却是高得吓人,说不准又是一代王者。”白崖捏着胡须说道。
他们二人口中的小家伙,就是我们的聂大少。
“天赋高不代表走得远,那几个老家伙可还没死呢。”曦光扭头看了一眼白崖,道,“不妨我们再打个赌?”
“不赌,赌博有害身心健康。”
白崖一口回绝,已经吃过一次哑巴亏了,同一个亏,他是不会吃两次地。
“无趣。”曦光白了白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投向被挂在歪脖子树上的聂远,道,“嘶,这个小家伙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别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一早就看着他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怎么搁哪儿见过。”
……
一夜转眼便过去,已是第二日清晨,我们的聂大少依旧在歪脖子树上挂着,且还在左右不停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