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古崖”朱雄英有些疑惑,他在海岛上并没有听过这个地名。而海岛只有一个小镇再加上周围的几个小渔村,整体规模并不大,他却对于这个地名感到完全陌生,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是的,你没听说过很正常,那个悬崖早就没名字了,不过现在地下溶洞垂直于地表的位置有一栋别墅。”但听到别墅,朱雄英就知道了,海岛上确实有这么一栋别墅,平常没人住,只听说过是一位大老板建的,却没想到竟然是沐胜的.而这栋别墅,显然是为了掩盖别古崖下面地下溶洞里另一个时空虫洞的秘密。沐胜继续说道:“而通过别古崖的这个地名,我和你爷爷还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的历史中,至少有一个以上的古人可能也发现过别古崖的秘密。”朱雄英蹙眉打断了沐胜:“沐叔叔,等等,也就是说,在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也有人在过去的历史中,跟另一个‘未来世界’联系过”沐胜很肯定地告诉他:“是的。因此他才在对于未来的预测中表现出了异乎寻常、接近百测百灵的预测准确度,这根本不是占卜可以做到的。”“这个人是谁”沐胜在电脑的百度百科上输入了一个人名,随后结果显示了出来。“袁珙(335~40),字廷玉,号柳庄居士,鄞县(今浙江宁波)人,元末明初著名相士,曾游于海外洛伽山,遇异僧于别古崖,袁珙在元朝已有名,所相士大夫数百人,这些人的生老病死吉凶福祸,都算得非常精准。洪武年间,袁珙遇姚广孝于嵩山寺,说姚广孝是刘秉忠一类的人物,袁珙躲过了洪武朝的腥风血雨,后姚广孝推荐袁珙给燕王朱棣,召至北平,袁珙对燕王朱棣说:‘殿下龙行虎步,日角插天,好一副太平天子之相,不到四十岁的时候,殿下的胡须就会垂至肚脐,可登基坐殿’,袁珙看过藩邸的校尉士兵,袁珙说他们将来都是公侯将帅。永乐年间,朱棣在册立储君的时候,在三个皇子之间一直犹豫不决,袁珙给皇长子朱高炽看过面相说‘天子也’,相看皇长孙朱瞻基的时候说‘万岁天子’,储君于是确定。”看完后,朱雄英沉吟片刻,说道:“确实很神,也确实接触过别古崖,但是光凭这些记载,也不足以百分百断定在我们所处世界的历史中,袁珙曾经接触过时空虫洞吧也有可能是概率极小的巧合。”“如果光凭这些记载确实不能。”沐胜合上了电脑,双手交叉放在小腹的位置,看着朱雄英,随后说出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但是我和你爷爷收到了来自另一个世界,而非我们历史上的那个‘袁珙’传来的信息。”朱雄英的头皮有些发麻,他紧紧地盯着沐胜,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另一个世界的袁珙,现在都知道什么”如果另一个世界的袁珙,跟自己所处世界历史中的袁珙,一样获得了关于明朝未来的消息,那么事情显然就麻烦了。不过万幸的是,沐胜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以前和我做了些物品上的交易,他给我对于他来说很容易就能获取的时人所作字画和瓷器,我卖了以后把一部分换成钱,给他对于他来说很贵重的金银,如此循环或许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历史上,那个‘袁珙’知道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未来信息,但这个袁珙却对于我们所处的世界一无所知,不过他好像对于这种沟通两界的存在并不算太奇怪,而且对时空虫洞有一个专属称呼,叫做‘阴阳炁海’,或许在他们那个世界的历史上时空虫洞曾经出现过几次,所以被总结了一定规律传了下来,而他只是将此当做发财的福缘,我也是。”原来沐胜是这么发家的。朱雄英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另一个世界的袁珙,也在海岛上同样位置的别古崖”“不,他在关中的某个地方。”关中别古崖虫洞对应的另一头竟然不是古代世界的别古崖“等等.时空虫洞不是同一个位置吗”沐胜反问道:“伱现在下楼,从这里往地心挖,挖穿以后,还会出现在这里吗肯定不会,对吧两个世界通过虫洞连接也是如此,虫洞不是同地理位置直达的,如果把虫洞连接的两个世界比作卡西米尔效应中的两块板,再把引力场弯曲产生的凹陷图象分别粘贴在两块板相对的一面,引力就类似蛀洞的一个洞口与另一个蛀洞的洞口相对这片区域的卡西米尔效应量子涨落产生的拉力强度虽然这种拉力强度远小于世界物质自身的能量密度,但它们已表现出这片区域内的时空弯曲,空间已经被弯曲了。”这些事情,显然沐锦月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秘密,父亲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她忍不住问道:“那也就是说,不止一个世界那到底有多少个世界同时存在”“坦率的说,我也不知道。”沐胜摇了摇头,只是说道:“但是不管是我和老师推导出理论物理模型,还是时空虫洞的现实存在,都证明了不止存在一个世界。”“那么平行世界被时空虫洞改变后,我们所处世界的历史是不是不会被改写”朱雄英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个猜测,也就是“干扰另一个世界,并不会影响本世界已经发生了的历史”,现在显然到了验证这个猜测的时候,虽然他并没有从新闻上看到“明朝出土的无线电台”之类的事情。“当然,已经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时空虫洞这个名词只是为了方便理解,我之前就说过,从理论物理学的意义上讲,时间是不存在的,也无法逆转你应该知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