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费扬古刚刚也提到过蒙古公主,原来就是昆琪,道:“不过这位蒙古公主能和皇后平起平坐,也够有面子了。”
“昆琪的存在,就像是一束旗帜,她并没任何实权,却能让蒙古各部年年进贡。”
舒瑶点头,“那这样一来,你所说的补偿也不过是收拢天下的一种手段,还真是够无情的。”
这一次福临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去反驳一个明摆的事实。
见福临不语,舒瑶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的在理,我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继续狡辩呀。”她有些不屑。
“舒瑶”他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四目相对,“皇室弄权不假,无情也真,但你说过,你会相信我,那你便信了这‘爱’吧。”他的声音有些柔软,让人听了竟会生出同情的意思。
舒瑶一怔,万没想到画面转换的这么快,刚刚二人还在讨论蒙古公主一事,随后却变成了他让她相信‘爱’。她有些愣了,‘爱这种东西太抽象,以前听人说,‘爱既然能做,为什么还要心’,又听人说,‘夫妻间相处的久了,****也就淡了’,既然是一种,不需要心,还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的东西,他为什么还要让她相信?她不懂。
“你,你弄疼我了……”
福临没有注意到,一时情急,竟然碰到了她的肩膀,连忙收手,“对,对不起。”
撇了他一眼,“你的‘对不起’还真不值钱。”算一算,他说了也有好几次了吧,也只是说说,并没有什么用。
她呼痛的模样,让他痛在心里,默道‘在你面前,我从不高贵’
福临“时候不早了,你若非要过去,一起走吧。”
事实上舒瑶并不是真的想去,只是不想顺了他的意思而已,当下见福临唤她,心里竟生出了些惰意,“早着呢,再等等。”朝外边看了眼,费扬古还没有回来,既然是家宴,必定少不了他的。
忽地,只听帐外有声音,不一会,吴良辅急匆匆的进来,一见福临便道:“皇上,您真的在这。”
“出什么事了?”
吴良辅一急,也顾不上舒瑶在场,道:“您不是叫奴才备礼送去郡主府上,谁知道……谁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谁知,一根上好鹿茸,竟然变成了一只耗子,竟然还是活的,放在了最上边,胡娜郡主心急打开来瞧,那只耗子便蹿了出来,直接窜到了胡娜郡主的身上,现在郡主还领着一群侍卫捉耗子呢。”
舒瑶一听,在边上笑不成声,“哈哈哈,耗子当鹿茸送,还是活的,哈哈哈……”
看了眼舒瑶,皱眉道:“怎么会这样,没去调查一下吗?”
吴良辅一副为难的模样“奴才也不知道啊,装车的时都是奴才亲自检查的,不会有错,谁知道会变成这样,真的是闹了鬼了,奴才还差点被郡主躲成鹿茸呢。”
如果说有人为了财,定然不会只拿了一根鹿茸,而且有办法完成一系列偷梁换柱的行为,难不成是吴克善身边的高手,除了他,没人会冒险进行破坏。正想着,只听外边传来细微,而又断断续续的偷笑声,朝吴良辅使了眼色,吴良辅立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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