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红嫦不安地问道:“姑娘,奴婢是不是闯大祸了?”
赵望舒笑了笑,“别担心,既然已经这么做了,我们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姚山栀和宋元曲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并道:“我们会和月儿共同进退的。”
那宫女回皇后那儿,告了赵望舒一状,“赵姑娘身边的婢女,真野蛮,一拳就将奴婢打得鼻血直流。”
皇后皱眉,“你没告诉她,是我宣召她吗?”
“奴婢说了,可赵姑娘说奴婢是拍花子,不肯跟奴婢走,还让婢女打伤奴婢。”那宫女丝毫没提及姚山栀和宋元曲,把事情往赵望舒一人头上推。
皇后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懂礼数的东西。”
突然想起,母亲还在世时,曾说过赵望舒家中有依仗,不服管教,还挺心高气傲的,桀骜不驯,拿捏不住。
先前她觉得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难搞,今天才发现,这小丫头还真是有些棘手。
皇后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可越是这样的硬骨头,她就越愿意折断她,“拿宫牌去请她来。”
“是,娘娘。”宫女不得不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