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像一号比较厉害。”赵昌说道。
赵赫脸色难看,赵昌还不知趣地问道:“大哥,你押了二号多少?”
“没多少。”赵赫低声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二号看起来,要比一号壮实的多,可没想到一号居然占据上风。
“今天有十场,押错一场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哥,别生气。”赵昌嘻嘻笑道。
赵赫阴沉着脸,抿着嘴,不说话。
偏生前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扭头说道:“你押错宝了,二号看似厉害,其实不堪一击,一号才是真正的猛士。”
“你凭什么这么说?”赵昌不服气地问道。
“凭我的眼力。”男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二号虽然长得高大,看着威猛,可是只会用蛮力,一号身法灵动,出手利落。”
“那你押了多少?”赵昌问道。
男子伸出一根手指,“我押了一百两。”
押注的那点银子,赵赫不在乎,可被人质疑眼力不行,赵赫十分不快,冷冷地说道:“走着瞧。”
场上,一号突然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
二号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个蛮牛冲撞,将还没站稳的一号给撞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场上。
场上的形势,就此逆转,一号虽竭力周旋,可已无力回天,败下阵来。
赵赫哈哈一笑,拍拍前面那个男子,“是你押错宝了。”
那男子回头瞪了赵赫一眼,“晦气。”拂袖而去。
第二场角抵开始之前,那中年男子再次让大家下注。
赵赫让随从去押注,“押三号。”
这一场,又让他押中了。
科举失利,一直情绪低落的赵赫,这下意气风发,“押六号。”
第三场、第四场接连押中了,观者里,就有人说道:“真是有赌运。”
还有人窃窃私语地道:“要不要跟着他押?”
到第五场,就在兴奋的忘乎所以的赵赫对随从道:“第十号,全押。”时,内急的赵望舒问赵家华,“要去净房吗?”
“我陪你去。”赵家华起身道。
两人是一起去的净房,可是出来时,赵家华不知去向,赵望舒带着红嫦四处找她。
赵家华没找到,遇上了云灏和王铮,赵望舒先向云灏道谢,“云灏,谢谢你的药。”
“不客气,你的伤怎么样了?”云灏关心地问道。
“都好了,没有留疤,你看。”赵望舒伸出双手。
粉嫩的手白皙如玉,没有一点疤痕。
云灏唇角微扬,“没有留疤,真是太好了。”
“多亏了你给的药。”赵望舒眉眼弯弯,笑容灿然,“为了谢谢你,我要请你吃饭。”
“你救了我,是我该请你吃饭。”云灏浅笑道。
赵望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啊,那你请我吃饭吧。”
“我们去金樽楼吃。”云灏大方地道。
“今天不行,得过几天。”赵望舒说道。
云灏取下腰间系着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羊脂白玉章,“你那天有空,就写张条子,盖上印章,送去王家武馆,会有人将条子交给我的。”
他一个外男,素与赵家没什么来往,不方便直接去赵家大宅找她,而她亦不方便随意出门找他,以这种方法做约定,比较好。
赵望舒接过玉章,“就这么说好了。”
“见条必赴约。”云灏认真地承诺。
赵望舒嫣然一笑,转眸看向王铮,“王大人,请问,您是不是认识王家武馆的馆主?那天在同福客栈,我有看到你做见证人。”
王铮笑道:“王家武馆的馆主是家父。”
“王大人,我有一事相求。”赵望舒猜到他和王家武馆是有关系的。
他叫王铮,王二公子叫王琮,铮琮,这是有联系的。
“赵姑娘切莫说求字,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王铮也感念她的救命之恩。
“我这个婢女喜武,那日见了王二公子和方大姑娘比武,就萌生了学武的念头,不知道王家武馆收不收徒?”
王铮看了眼红嫦,笑道:“王家武馆收徒,您让贵婢去就是了。”
“束修是多少?你可别说不收,那我不会让她去的。”赵望舒不想欠王家太多人情。
王铮的确不打算收赵望舒的束修银子,但赵望舒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只能老实告知,“五两银子一个月。”
五两银子够穷苦人家过一年了,却只是武馆一个月的束修,难怪世人常说穷文富武。
“多谢。”赵望舒微微欠身。
王铮拱手还礼,“姑娘客气。”
“我就不耽误两位大人办正事了。”赵望舒说罢,就带着红嫦走开,继续找赵家华。
找了一圈没找到,赵望舒正准备回斗戏场,跟大伙说,让她们帮着一起找人,就瞧见赵家华了。
“华妹妹,你去哪了?”赵望舒注意到赵家华的嘴唇异常的红,似乎还有点肿,微微蹙眉。
“那边押注的人打起来了,我去看了一下热闹。”赵家华目光闪烁地道。
这话赵望舒不信,故意顺着她的话道:“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