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碎语,你别往心里去,身体不好,就好好养着,会养好的”赵家华长篇大论地劝说着。
赵望舒则只有一句话,“父母尚在,你怎敢轻言死?”
人活着,不能不想自己,但也不能只想到自己。
赵书晴的眼泪落得更急了,一滴一滴往下掉,梨花带雨的。
“多思多虑易伤身,凡事看开些,日子才会好过。”赵望舒往她手里塞了块手帕。
“晴妹妹,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赵家华洒脱地说道。
在两人的劝说下,赵书晴总算是止住了泪。
次日,她说什么也不肯留在房里休养,到一进院落,和大家一起上课。
一进东厢房布置的十分雅致,放了十张几案,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
教她们《千字文》的是一个姓莫的女先生,是赵家花重金请来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今天她穿着素青色直缀长棉袄,头发梳成道髻,用一根青玉兰花头簪挽着。
看到空了五天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病弱的少女,莫先生淡然道“这五天,她们已经学了十句了,我不会为了你一个,重新再教,耽误她们的时间,你先跟着学,不懂的,稍后我单独教你。”
“是,先生。”赵书晴起身,恭顺地应道。
她没说的是,她的父亲是庄子学堂里的先生,《千字文》她七岁时,就已能全文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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