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祭司和糖婆婆嘛。
后面又是一副画。
大家看的眉头一皱。
画面之中。
一个秃头带着几个人把那个外乡人打进了泥犁涧,那个带着外乡人进来的姑娘躺在魂船上。
看到这幅画的一瞬间,苟鹏兴惊的蛋都麻了。
“这...”
站在最前面看画的杨虎焕转过头看向了其他人,目光从苟鹏兴的脸上扫了过去。
苟鹏兴左右一看,“都看我干嘛就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会值得我出手简直是笑话!再说了,我打他干什么你们这帮人,一幅画就让你们成了这样”
“也没说是你啊!你急什么苟村长”
杨虎焕笑了一声。
苟鹏兴点了老旱烟,“放屁!全场秃头最明显的就是我了!你们的那个意思那不是我还能是谁!他妈的,秃头是我自己愿意的吗”
其他人笑了笑。
接着看向了最后一幅画。
大家的表情逐渐凝固了。
就看到那个被秃头打入泥犁涧的外乡人从泥犁涧之中出来了。
眼睛还专门画了特写。
是一双竖瞳。
整个天彭阙的人都面向那个外乡人朝拜!
泥犁涧之中,还有一道模糊的影子盘踞在青铜树上,站在外乡人的身后。
看到这幅画,再结合刚才死者生,镇万族的谶语。
苟鹏兴再度惊的蛋往上一提。
眼珠子都直了。
心里面不祥的预感更甚了。
“死者生,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大家沉默的时候。
就听到老刘神神叨叨的开口道。
“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老刘吞了口口水。
“关于镇族使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