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说过‘囚徒’这样的组织。”女人摇了摇头。
“我们也没有碰到过什么像囚徒的人。”男人接着回答。
赵浔微微皱起眉头。
这样看来,这对夫妻并不是他的任务目标。
而关于“囚徒”的一切信息,他现在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这次支线任务就只有短短的那么一句话,连十个字都没有。
正因为没有任何的解释和指向性,地下城里又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囚徒”,反而导致他根本不好确定任务目标。
赵浔正想着要不要把杂货店的店主弄醒,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就听到一旁的男人的喃喃自语。
“硬要说起来,地下城里,除了那些上层人之外,谁活得不像个囚徒呢?”
赵浔的脚步一顿。
其实他也有过这个想法,毕竟从他目前了解到的所有关于地下城的信息来看,上层人过的日子是挺舒坦的,但其他人全都水深火热。
不仅很难得到基础的温饱,连人权和公平都没有。
就拿亡命夫妻的女儿被移植器官这件事来说,上层人留着其他人的命,大概率就是为了多一些生产力和当做移动的器官储备库。
这些人,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徒”。
但是他自己想的没有用。
他的任务是要“解放囚徒”,既然不存在字面意义上的“囚徒”,那么“囚徒”至少要自己觉得自己是“囚徒”才有“被解放”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