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不想出门也行,白天可以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有个宴席,宴少会带虞小姐参加。”
虞念抿着唇,少许语气淡凉,“我去不了。”
老刘说,“这也是宴少的吩咐,虞小姐还是要去的。”
虞念敛眸,半天抬眼看老刘,“我今晚穿不了礼裙,至于什么原因宴少很清楚。”
老刘始终恭敬,“虞小姐多虑了,今晚只是简单的商务宴请,不需要盛装出席。因为今天是宴少在南州的最后一天,要象征性地跟大家告个别。”
“最后一天?明天回北市?”虞念心口一掀。
“这……不好意思虞小姐,我不清楚。”
虞念轻笑,倒也没追问。
是不清楚吗?估计是没有得到江年宴的首肯不敢说吧,他是江年宴的贴身保镖,岂能不清楚江年宴的行程?
但瞧着老刘这么吞吐,虞念能肯定一件事,看来明天不是回北市。
那就是像老刘之前提到过的,是江年宴缩短了在南州的行程,目的是将时间留给他处。
虞念心累。
这一刻她是挺想回北市的了。
“我想休息了。”虞念语气恹恹,“让人进来先打扫吧。”
老刘微微欠身,“好。”
等房间安静下来了,虞念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她又觉得浑身无力,躺下来就像是躺在棉花里似的,整个人都在转……不停地转。
像是被卷进了万花筒,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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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洲倒是没挑食,许是昨晚空着肚子喝酒太难受了,一碗简单的白粥喝下去挺舒服的。
除了白粥还有溏心鸡蛋和一小碟咸菜,别看咸菜看着简单,可虞倦洲一吃就吃出来了,问乔敏,“六坊斋的咸菜?”
乔敏上午不忙,所以也没急着出门,跟虞倦洲一起用了餐。她笑说,“你姐还嘴硬说你不挑嘴,你就是比任何人都挑,舌头都是分叉的,连咸菜是六坊斋的都能吃出来,就算老北市的人都未必吃的出来呢。”
虞倦洲笑了笑,“你忘了虞念最爱吃六坊斋的东西,我每次去她那蹭饭一准就能吃到六坊斋,没办法啊,吃人家的嘴软,不能有异议就得硬着头皮吃。”
又冷不丁问乔敏,“昨晚是虞念让你去找我的?”
乔敏不假思索,嗯了一声。
虞倦洲停了筷子,抬眼看乔敏,“她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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