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弹烟灰。
江择暗自攥了攥手,深深抽了一口烟,笑吐着烟雾,“是未来小婶吗?这件事如果奶奶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有试探之意。
当然,江择搬出江老太也有警告的意图。
江年宴嘴角微微一挑,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长腿叠放,夹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笑言,“你呢,最近的能耐是长了不少,但想套我话吗?功夫还没到家。”
如果不是借着酒劲遮掩,江择势必会暴露得一塌涂地,但好在他也能装。笑呵呵的,“我这不是替奶奶问您吗?您啊,如果有了心仪的姑娘还是尽早领回家吧,奶奶见天盼着呢。”
江年宴吐了口烟雾,“你还当现在是以前呢?虞念不想嫁,任你再想娶也无济于事,以江家的声誉干不出来强取豪夺的事。”
他没接话题,将矛盾转回了江择头上。
江择狠狠咬了一下烟嘴,然后松开,语气又是懒懒的,“我江择娶不了,别人也别想娶。”
江年宴一挑眉,“哦?”
“除非她不嫁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但凡是这个圈,小叔,您可别不信,他们没人敢娶虞念。”江择冷笑,“但虞念敢嫁个普通人?我能整死他,所以她只能嫁给我。”
江年宴轻轻弹了烟灰,“你手里的权势都用在争夺女人上了?这点可不随你父亲。”
江择说,“我爸妈也是联姻,那我也想跟念念联姻有错吗?小叔,您就不该插手虞倦洲的事,虞倦洲就是她的软肋,她为了这个弟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说到这儿,他看向江年宴,笑,“您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江择朝着他靠近了坐坐,身上的酒气袭过来时江年宴微微一皱眉。江择知道江年宴,最烦醉鬼靠近,在利益场上也是,从不在酒桌上谈事,跟这圈子里的墨守成规大相径庭。
他存心故意,所以靠近了江年宴,低低笑说,“虞倦洲压根就不是虞家亲生的,我呢,也就是真心喜欢念念,所以才对他俩打着姐弟名义背地里苟合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小叔,我不想帮忙捞虞倦洲,这就是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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