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病啊。”
**安心里松了一口气,早说给人看病,自己还至于这么紧张吗?
“一个朋友,他老婆植物人,我给开了方子调理调理,这不,刚回来吗?”**安笑着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回天海不第一时间联系我呢?”
苏暮雪挽着**安胳膊,撅着小嘴儿,一脸幽怨。
“呃,我这不是忙吗?刚打算明天去看你跟阿姨他们呢。”
**安讪讪赔笑,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
感觉就像苏暮雪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苏暮雪可不会撒娇,更不会主动跟自己有任何亲近的举动。
牵个手都能脸红。
再看看今天的苏暮雪,拽着自己胳膊,撅着小嘴撒丫,摇晃着自己的胳膊,有意无意在其胸前扫来扫去。
“哼,什么忙?都是借口,依我看肯定是外面的狐狸精把你迷住了,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苏暮雪哼了哼鼻子,双手环抱,托起胸前,领口里透着一抹亮白。
“你就是不爱我了,你在外面跟别人好上了,咱们都订婚这么久了,你才来看过我几次?”
“暮雪,你别生气,我真没有变心,我真的很忙,上一次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去一趟京都……”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说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吧,你今天晚上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苏暮雪甩开**安的手,生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别过头去,根本不看**安的脸。
**安微微皱眉,心里疑惑更甚数分。
眼前的苏暮雪太陌生了。
到底哪里不对?
“暮雪,我目前给了你一个金手镯,你还记得吗?”
**安没有上前安慰,转而摸出一根烟点上,眯眼盯着苏暮雪。
从一进门开始,**安就觉得不对劲。
首先,苏暮雪虽然帮忙照顾天和苑,但通常都白天过来打理,搞搞卫生,浇浇花,也不干别的。
家中花草明显刚刚浇过不久,她大半夜下班不回家,来这儿做什么?
其次,苏暮雪的性格变化太快了。
苏暮雪性格温婉柔和,性子恬静,**安很少见她生气,更从未见过她与自己撒娇。
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用身体作为俘虏男人的武器,她不会穿低胸装,大片大片露出来,挤出来给男人看。
方才两人靠得很近,**安从苏暮雪身上嗅到了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味道。
这是第一次,靠近苏暮雪令自己不舒服。
“金手镯啊,我当然记得了,不过,我今天没戴呢。”
苏暮雪表情错愕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不见,笑着道:“刘阿姨送我的金手镯太大,太重了,我上班不方便,怕别人嫉妒呢。”
“毕竟,可没多少婆婆能有她这么大方的,见面就给一大金手镯,我……”
“你到底是谁!”
然而,**安却突然出手,袖口中一道寒芒一闪而过,一把漆黑的短刀,抵在苏暮雪脖颈!
“平安,你干什么啊?你欺负我……”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暮雪!”
**安手腕一抖,刀尖刺入女人粉嫩细长脖颈,一缕血线凸显出来。
苏暮雪的脸色,骤然一变。
“好你个**安,这都没瞒过你!”
女人回过头,冷冷盯着**安,嘴角荡起一抹熟悉,却又无比诡异的笑容。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女人身上那股隐匿的血煞之气,也完全释放出来!
伸出手,女人在自己脸上硬生生扯下了一张皮。
刘丹!
**安前女友!
“是你?”
**安面色惊变,他做梦都没想到,刘丹这个贱人,居然还敢来找自己?她这是在作死!
“怎么?见到老情人老相好的,这么激动吗?”
扯下伪善面具,刘丹原形毕露,也不装什么淑女形象了,她的骚,是由内而外,遮不住的!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短裙更短,裙边两侧露出的白皙弧度,好似一个硕大磨盘。
不管怎么说,刘丹身材的确有料,主要是胆子大,豁得出去,只要对她有利,她会毫不犹豫将内衣扯下来。
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安面沉如水,漆黑的眸光中,隐隐有杀意涌动。
血修罗在大夏国造了多少孽,在全球造了多少孽,天海游轮上的血池,云城大酒店下面的血池,还有光明会、脚盆鸡,以及天门山玉家,都有血修罗的影子。
这帮畜生!
“我来看你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刘丹柳眉轻挑,一对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盯着**安,扭动腰肢的一瞬间,恰到好处的一低头,正要可以让**安很轻易看见里面的风景。
她一直很擅长用身体去勾引男人、利用男人,最后,再将男人一脚踢开。
譬如,刘丹的上一任未婚夫高阳。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
**安眯眼盯着刘丹,心里却开始揣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