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溪垂首打开牢门的铁锁,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们现下在上元国,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你进监牢也是权宜之计,无妨。”
萧越泽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乖觉地跟在沈落溪的身后,一起朝外走去。
大理寺监牢外。
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正门口,轿帘被人从里掀起。
苍云瑄的眼底翻涌着如毒蛇般的嫉恨,从牙缝间一字一字往外挤道:
“落溪,我还真是没想到,这才区区一天的功夫,你就替萧越泽洗脱了罪名,你就真的这般在意他么?”
他原本还想着趁沈落溪分心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萧越泽下手。
谁料他半夜三更将要歇下的时候,就收到了附在曹公公身上的天极子的警告。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咱们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
沈落溪犀利的目光透过轿厢,直直地穿透向坐在轿中的另一个人:“有的人放着好好儿的正常人不做,非要做太监,也不知到时候会不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