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一个种地的老人,说小根子的金汁成色不济。
小根子不高兴了。
“这位老人家,你别看我这勺不多,你匀着点洒,能肥一亩地,
你要是觉得还不够,这一桶我都可以送给你,
但你随随便便说成色不济,这我可就不爱听了,你知道我什么道门?”
老者一笑“你还能是什么道门?看你这一身行头,自然是金修。”
小根子一愣,金修如此罕见,这老人居然能认出来。
“既然伱知道我是金修,还说我这成色不济?”
“不济就是不济,你这金汁连点味儿都没有。”说话间,老者用手摸了摸勺子里的金汁。
小根子赶紧收回勺子“老爷子,这可不能碰,碰了可不好洗。”
老者已经碰了,小根子赶紧找药粉,帮老者洗手。
老者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了,你自己闻闻,有味儿么?”
小根子闻了闻老者的手,还真就一点味道没有。
是拿错了金汁?还是说这老者有别的手段?
金汁是不可能拿错的,小根子有些害怕了。
老者放下锄头,笑吟吟道“你几层修为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小根子后退了两步。
老者道“看你背了五个桶子,难不成有五层修为?”
小根子一听胸膛道“是,有五层!”
他当然没有五层修为,他是上次遇到货郎的时候,买了十个桶子,先拿五个背在身上,剩下五個实在背不动,暂且留作备用。
老者摇摇头道“要真是有五层修为,这成色可就太差了,五层的金汁,随便一洒,就能让活人变成烂泥。”
老者一挥手,小根子身上的桶子少了一个。
讶然之间,且看老者从怀里拿出个小勺子,在桶子搅和两下,捞出来一勺,甩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嗤啦啦连声作响,石头当即化成了淤泥。
根子吓坏了,桶子差点没掉在地上。
老者拿着小勺笑道“说实话,你到底是几层?”
根子强撑着气场道“就是五层!”
“吹牛不看分寸!”老者生气了,“就你这金汁,勉强只够个三层!”
够三层了?
根子是二层金修,能调出三层金汁,换做以往,小根子还得稍微骄傲一下。
但眼下不是骄傲的时候,他不知道这老者的来历。
“道门还有人在,还是个要强的,”老者笑了一声,“调金汁,不能光下苦功夫,这里有诀窍,你先把桶子放下,看看我的手艺。”
……
李伴峰带着曹志达来到了蓝杨村,四下寻找小根子。
蓝杨村里很多人认识根子,都说他背着桶子修行去了,却说不清他到底去了哪,也没人愿意看他修行。
开荒这事,也不能光指望小根子一个,李伴峰让曹志达在蓝杨村招募一批开荒人。
蓝杨村里多猎户,猎户当中有不少干过开荒的营生,李七钱给的多,报名的人也多,但是规矩得说明白,开荒之后,得做地主。
曹志达道“七爷,这是给您开荒,地主得您做,钱都给到位了,您还惯着他们?”
李伴峰摇头道“这位地头神规矩不一样,开荒人必须做地主。”
曹志达一愣“还有这样的规矩?这不便宜了这群猎户?”
“便不便宜,另说吧。”
第二天,小根子没回来,这也是常有的事,根子出去修行,有时候几天几夜不见人影。
李伴峰带着五十多人去了新地,他当初不到一天时间就跑回来了,那是因为他是六层的旅修。
这些人可没这个脚步,这一路可有的走了。
……
何海生下了火车,在车站随手买了份报纸。
报纸头条,陆家专列遇袭,十一名支挂战死。
谁这么大胆子,袭击陆家专列?
这不光是针对陆家,在火车上下手,连关防使都得罪了。
何海生大致扫了两眼,在车站门口叫了辆黄包车,去了何家大宅。
何海钦正在餐厅啃猪肘子,听说何海生回来了,赶紧迎到了正厅“老三,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看着家庆么?”
何海生四下看了看,何海钦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何海生进了书房。
“出什么事了?”
何海生压低声音道“哥,家庆状况不对。”
何海钦一愣“怎么了?外州那些大夫不给好好治是吧?家庆的伤势是不是又重了?”
“哥,我说的不是伤势,”何海生连声长叹道,“我是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您。”
何海钦不动声色,问道“什么事瞒着我?”
“这是我在家庆病房里找到的。”何海生拿出来一个木盒子。
何海钦接过木盒子,破了盒子上的封印,打开了盒盖,浓浓的药香气扑面而来。
“金元丹?”何海钦看了看丹药的成色。
何海生道“上乘的金元丹,整整三十颗,你说这东